她有句话说得对,琳达是他招惹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时氏也不会面临这样的灾祸。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唯有尽全力稳住琳达,方能让她得一个喘息之机。
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想过抨击轻奢,但LG与轻奢有深度合作,如果他枉顾职业道德,出手对付自己的合作伙伴,以后还有哪家大型企业会跟LG合作?
他这一出手,就是地动山摇,整个国际市场都将遭受到巨大损伤。
为了一己之私引发金融危机,他做不到,也不能做。
无数企业破产,将会有无数家庭妻离子散,这份业债太大,他负担不起。
不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而是他手里的LG集团掌握着全球三分之一的推广资源,确确实实能影响到无数国际化大企业的运作。
冷静分析过后,他还是放弃了对付轻奢,为时宛肃清障碍的念头。
在办公室待了片刻,没有等到时宛回来,林倾这才起身离开了。
他刚走,时宛就折返了回来。
见助理守在门口,她试着问:“林先生走了么?”
助理抿唇一笑,“承认还惦记着他就那么难么?明明在乎得要死,偏偏冷漠相对,
也就林先生脾气好,忍得了你这臭脾气,换做其他男人,早就不知被哪个狐狸精给勾搭走了。”
时宛瞪了她一眼,冷幽幽地道:“我花千万年薪聘请你过来,是让你八卦的吗?”
助理吐了吐舌头,抱着一堆文件溜了。
时宛踏着高跟鞋走进了办公室。
里面空无一人,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闻着那熟悉的薄荷清香,她的神色一阵恍惚。
他还是走了,因为那个女人的一个电话。
在他眼里,琳达应该是事业有成的女强人,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吧。
…
中午。
陆夜白来了沈家。
他上午在调查中东方面的事宜,所以没陪着江酒一块,如今得了空闲,立马凑了上来。
他知道江酒与沈氏夫妇之间有很深的隔阂,到现在为止还没办法敞开心扉。
所以他在与沈家夫妇交谈时,很诚恳的拜托二老帮忙筹备婚礼。
“伯父伯母,我跟酒酒相识于八年前,膝下孕育了两子一女,如今最遗憾的莫过于没有给她一场婚礼,一个名分,
原本我是想尽快完婚的,但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