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陆夜白的脸色更难看了,灰白灰白的。
不过他也没再坚持,缓缓支起身体,在媳妇儿额头印了一吻后,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产房。
他看得出来,媳妇儿在刻意隐忍,就是怕他担心。
而这样的隐忍,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既然这样,他还不如离开,至少能让她少遭点罪。
这时的走廊上,又多了不少人,都是听闻江酒快要生了,匆匆赶来的亲友。
半个小时后,沈家几人也过来了。
还有江酒平日里玩得好的闺蜜,比如时宛,黎晚等人,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陆家。
外面的人,都在盼着孩子能快点降世。
可那小东西像是察觉到有许多人在迎接他的到来,所以赖在亲妈肚子里不肯露头。
转眼,一下午过去了。
管家准备了晚餐,可没人去进餐,都候在产房外。
陆夜白自从走出产房后,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站在门口,谁来安慰他,他都不理,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大家也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所以没再管他,不过大家都挺担心他的,怕他崩断了最后一根弦。
从傍晚到晚上十点,又持续了几个小时,一众亲友脸上都露出了焦虑之色。
时宛几次想冲进去,都被林倾给拦下来了。
她哽咽道:“都进去六七个小时了,该不会难产了吧?”
伴随着她最后一个字落下,产房里传来一阵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一瞬间,大家紧绷的心都放了下来。
片刻后,产房的门打开,陆夫人抱着新生儿走了出来,“多谢各位亲友的关怀,母子平安,陆家又添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