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确定。
“而且，这个咨询服务不是收费的吧？”
不怪张不凡想得有点多，实在被系统给坑怕了。
“叮……请宿主相信本系统，并且坚信本系统，否则本系统将会发生逻辑紊乱，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
“？？？”
相信，绝对相信！
张不凡被这一道提示，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得不说，至尊系统虽然有时候很坑，但还是很有用的。
而且，仔细盘点一下，自从得到系统以来，时间才过了多久？
而自己的变化是巨大的。
成长到今天这种程度，已经是奇迹！
想到这里，张不凡才醒悟到，自己并不是天才，若不是至尊系统一路陪伴，哪里有现在的自己！
行了，果然被洗脑了。
从此以后，信系统哥，得长生。
这总成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我那话是开玩笑的不成么？”
张不凡心中不由嘀咕道。
“叮……本系统自然清楚宿主是在开玩笑，因此刚才也是与宿主开玩笑！”
张不凡：“？？？”
还有这种操作？
再说了，系统竟然如此人性化了？
“叮……这就是之前宿主认识上的错误之处——本系统若不升级，哪能提供更好的修炼辅助？”
“叮……因此，只要对本系统有价值的，就一定对宿主更有价值——本质上，宿主才是系统的最大受益者！”
被教训了。
不过，这个教训很有价值。
之前，张不凡有一段时间，的确对于系统存在一些疑惑，以及认知上的错误。
没错，系统占便宜，有什么值得抱怨的？
自己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啊！
说起来，系统的本质，不就是相当于一件特殊的灵宝嘛！
法宝越厉害，身为主人的自己，当然越应该高兴才对。
想清楚了其中的因果关系，张不凡豁然开朗。
“对了，刚才系统还说什么来着，能够对宿主的修炼指明正确的方向？”
张不凡立刻用意念道：“现在，我就有一些问题，正是修炼方向的问题，需要进行一些咨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