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因此要降价。袁旭堂对此早有预感,不觉奇怪。
通过讨价还价,这次的货按原来的价格降10%,袁旭堂算了一下,这样也能赚五十多万,不过他还是假装叫苦,嘴上不停地说没赚钱。
晚上,袁旭堂在绥宁市法院旁边的一家大酒店宴请了安德列维奇和翻译,他们都很能喝酒,三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六瓶啤酒,每个人都有一些醉意,不过袁旭堂没忘正事,他要栓柱他们。
酒店有个洗浴中心,他们洗完后有一点清醒,在休息室又要了几罐啤酒,他们边喝边聊。
不一会,来了三个俄罗斯小姐,和安德列维奇说了些什么,我好奇地问翻译:“她们说的啥?”
翻译告诉他,她们是大学生,在这里做服务员,她们愿意为我们做特殊服务。
袁旭堂坐起来看了看她们,个个长得漂亮,一米七的个头大长腿,又苗条又性感,他于是说:“你们好好招待我的客人,一切费用我全包。”她们听后很高兴,相拥去了住宿的五楼,开始了她们的特殊服务。
有一个叫娅娃的没上去,他会一点汉语,坐在那里和袁旭堂边比划边聊天,娅娃问袁旭堂:“你怎么不上去?”
袁旭堂对这样的特殊服务,心理就有抵触,在他看来,这里的小姐,就是为了钱去讨客人的喜欢,一个动作,一个叫声,一个殷勤都是假象,再说**的时候他不愿意戴套,带套做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体罚,他也很怕有病菌传染,所以他从来不在这样的场合风流。
娅娃知道他的心理很是失望,袁旭堂也看出来了,他不忍心娅娃伤感,从兜里拿出三百元给她,娅娃说没有服务不能要,袁旭堂执意要给她也就收下,她的这个收入是不用上缴的。娅娃高兴地搂住了袁旭堂,小声说:“我没病,我很清洁,我很少和别人做。”袁旭堂被她的真情
打动,点点头吻了她一下,两人彼此印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