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还不时地挽着那男人的胳膊,他看着她们走进了一家餐馆。
什么叫怒气冲天?什么叫怒火中烧?什么叫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些都不能形容此时他的心情。
他气冲冲地回到家里,甩上门坐在沙发上憋闷气。
快九点的时候春香回来了,看见他也没说话,只管换衣服洗漱。
袁旭堂实在憋不住了,气冲冲地问:“一大早你去哪里了?”
“我逛超市去了。”
“你骗鬼吧,超市九点才开门,你逛哪家子超市。”袁旭堂见她撒谎,气就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嗓门。
“我没去逛超市,我在大街上逛了怎么地,我去哪里还要向你请示,你去哪里和谁说过。”春香没好气地顶撞他。
“你就作吧,有你后悔的那一天。”袁旭堂无话以对只好接了这么一句。
“我怎么作了?不就是我弟弟借了你几万块钱吗,就因为这个你天天找茬。”
对她弟弟借钱的事,袁旭堂已经不计较了,那天说她,只不过是想叫她今后花钱不要大手大脚。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挣钱了,没想到她还拿这事损他。
他越想越气,他不能再待在家里了,再待下去他会崩溃,想到这里,他拿着大衣,拎上皮兜就要出门。
“你上哪去?你今天要是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春香在屋里大声喊着。
袁旭堂一摔门下了楼。
去哪里呢?她没处可去,今天早上才从王立金家回来,他不能再去了。他想,还是回绥宁市吧,虽然安德列维奇近期不能来,他去了也没事。不过,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好像很向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