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道道削花宛如玫瑰般绽放半空
白衣踏步缓行,宛如雨中漫步,在漫天血雨中潇洒淡然的踏入了血神教。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已杀入了血神教中央地带。
一路所过,无人能挡
一道道剑气宛如一股强大气场一般,无人能靠近林谦周身方圆十丈范围。
然而林谦只伤不杀
一个个只是重伤,要么被剑气洞穿重伤,要么便是缺胳膊少腿。
一时间,可谓是遍地狼藉,入目尽是一片片血泊和哀嚎不止的血神教教众。
一声声凄惨的哀嚎和痛苦的呻吟,卷曲的扭动可见其可怜的下场。
渐渐的,一众血神教教众莫不是眼中充满了忌惮和惊惧,各个手持兵刃警惕的看着这个闲庭信步而来的白衣男子,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都是聪明人,冲动上头过后的清醒无时不刻的在提醒着自己要冷静,要猥琐。
都在等着自己的同伴上前试探,生怕自己上去便落的地上哀嚎的同志一个下场。
林谦见状便知有效果了,之所以只伤不杀一方面是不想妄造杀孽,一方面也是想震慑众人,也好避免这些人的纠缠。
虽然各个修为并不高深,但是无奈人多,数千人,若是真的将其包围各个不畏生死来阻挡自己那恐怕自己一个晚上也杀不进去。
“半是书生半是君,非贤非圣非神明,行侠仗义修德性,身似浮云四方行。”
林谦潇洒的念起了诗号,闲庭信步而行,宛如一尊下凡的白衣谪仙人。
“这诗号,是林谦!”
“那个打败黑白郎君南宫恨的谦谦君子剑!”
“他怎么会杀上我们血神教?”
“教主出去了,这该如何是好?”
“快去请堂主护法”
诗号落下,一众血神教教众当即大部分人都纷纷认出了这一袭白衣的身份,当下议论纷纷。
有惊叹,有慌张,有惊惧
一时间众人莫不是乱了方寸。
“吾上血神教只有一个目的,带一个人走,希望各位莫要阻拦,以免让吾滥杀无辜。”
林谦缓缓出声道,一步接连一步踏出。
一袭白衣单枪匹马独对周遭数千人,黑压压的一片人影竟然没有人能够拦得住眼前这道白衣的前行。
只见林谦每踏前一步,血神教教众们便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各个眼神警惕全身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