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意没有商量的余地。
——
莫篱一觉醒来,一切又归于平静,沈易钧像个孩子准备向她邀功求赏,倏地,见她上了一辆车,驾驶座的男子正是风波源头,冷不丁寻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目视车子离开。
他拨通莫篱的号码“你在哪里?我今天公司有点忙,可能回来比较晚。”
也许他不该试探,却也证实她的谎言,沈易钧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半响,资料传了过来,他无法再乔装镇定,阴鸷的脸上死一样的沉寂。
那些刺眼的证明令他怒气膨胀到红了眼眶,攥紧方向盘的手青劲凸出。
不知如何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在这往日温馨的爱巢,脑中竟不由自主浮现出她与别人亲昵的画面,他嫉妒,愤怒,却始终不及心底蚀骨的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自欺欺人到心灰意冷——
咚
月上半头,莫篱才回来,见屋子黑漆漆一片,方才松了口气,看来易钧还没回来,开了灯,满地狼藉,仿佛刚遭遇小偷,刺鼻的酒味也随之传来——
她不适的皱了皱鼻子,沿着空酒瓶到二楼,冷不防被一道身影吓了一跳“易钧,你回来了?”
“我回来是不是打扰你了?”话中之意,莫篱不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眼中的轻蔑令莫篱一惊,见他撑着墙壁准备起身,顾不上疑惑,忙不迭搀扶,却被他嫌恶的甩开“滚——”
“……”她踉跄了几步,脸上一闪而过的受伤落入沈易钧眼里,他不以为然的又灌了一口啤酒,这张看似无辜的脸令他觉得虚伪至极,连带她的碰触都反感。
莫篱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你到底怎么了?”
“你今天去哪里了?”沈易钧不答反问,问的平静,莫篱却一阵心虚“我、我一个人无聊,出去逛了逛。”
“呵、”沈易钧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一个人逛的那么晚?”
“是啊,没有看时间,不知不觉天黑了。”她不敢直视这道仿佛将她看透的目光。
“你这女人果真不简单!伪装的连我都信了。”见她仍不准备坦白,隐忍的妒火终于爆发“你究竟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莫篱怔了怔,他手一扬,资料抛洒在空中,醒目的照片和开房记录直挺挺落在脚边,莫篱花容失色,更多的是失望“你调查我,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沈易钧冷笑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