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把筷子啪的一响放下,伸手过来,将杯子按住,问道:“这是白干,你干吗这个样子喝?“恋爱是茶,不能隔夜,婚姻如酒,越存越香,只是,大多数人都封不好这瓶酒,所以许多婚姻跑了气,到最后,只剩下一坛苦水,好不狼狈。符卿书托起坛子径直往碗里倒,我终于叹了口气,端起其中一碗,仰脖子一倒。入口醇香,后味辛辣,好酒。吃酒不吃菜,必定醉得快。他对酒的爱好也不褊狭,什么酒他都能接受,喝出它的好处。他不挑眼,也不盲目崇拜,保持实事求是。他说二锅头是酒的正味。而像茅台、五粮液这样的名酒呢,他也觉得好,可也不是好到怎么样,太清爽,就好像是“水至清则无鱼”,像威士忌、白兰地的洋酒,就不是正餐,类似点心。啤酒呢?就有些像酒场上酒令那样的东西,稍稍有些跑题了,说到这里,我们俩却再也笑不起来了。一种阴郁的气氛笼罩住了我们,就仿佛喝醉了烧酒之后所特有的那种玻璃碎片扎着脑袋似的感觉。
胡三娘狡猾,这人一口吞下个土地庙,满肚子是鬼。
这家伙嘴巴搽蜜糖,肚里装砒霜。这人是3月里的萝卜棗心里坏。
这人既有心机,又滑得像泥鳅一样,肚里鬼点子多得往外溢。他是个脸上开花,肚里长牙的笑面虎。他一眨巴眼一个鬼点子,说瞎话连鬼都能骗到。他是个滑得流油的人,咱们十个八个捆在一块儿,也玩不过他的心眼儿。
这家伙惯于耍滑头,坦白问题,像挤牙膏似的,挤点吐点,很不老实。这人可狡猾哩,两条腿的数野鸡,四条腿的数狐狸,除开狐狸和野鸡,就数他了。
这家伙的肠子九曲十八弯,心眼儿比筛子眼儿还要多,不是好对付的。
那些人,都刁滑得像水晶猴一样,他们略微施展点阴谋,还怕你不上当吗?
这个老家伙吃了火炭——黑了心。
他是一条具有狐狸脑袋的地头蛇,不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干,可是总想耍个“遮眼法“,猫盖屎似的盖一下。
这个人心毒手狠,像个烂透了的老倭瓜,一肚子坏水。他是老虎戴佛珠——一假充善人,背地里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
他说话办事,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西瓜,圆滑得很。奸滑和阴险的陈老三,看情形,已知道再诱惑也是无用的,便嘻嘻的笑了起来,又装作非常亲切的模样。
那男人模样虽瑟瑟,可惜那眼珠转动几下,其中的刁滑之色怎么瞒也瞒不住。这泼妇的心比锅底还黑,比蛇蝎还毒。
可怕可怕你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