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端坐在墙边的三皇子,见三哥迟迟不回答,白芨说到“如果三哥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去找半夏了”白芨刻意的把半夏二字加重语气。坐在一旁的三皇子听到白芨说的半夏二字,终于按捺不住他的心思,说到“白公子,没事就不能找你玩了吗”语气中略带几分玩味,语罢,便狠狠地吻了上去。白芨想要挣开,可越挣越紧。“雨余凉”白芨很不容易挤出了二字。三皇子借势把白芨放到床上,自己责压在白芨身上,在白芨耳边吹了一口气,说“白公子,怎么了,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
耳边是白芨的敏感点之一,此刻的白芨被雨余凉撩拨的心乱如麻,雨余凉见白芨没有反映,又是一吻。随即是白芨的越来越烫,“看来,白公子也想这么玩”说罢,又补充一句,等会儿。雨余凉邪魅一笑。
雨余凉正要脱白芨的衣服时,被白芨紧紧握住手腕,不要。“怎么了,白公子,不想玩了?”他那狭长的桃花眼,笑起来,甚是销魂,可白芨还是不为所动,雨余凉有点着急,又是一吻。白芨的耳朵愈发鲜红,像能滴出血一般,“白公子,这么快就激动了?”带着几分玩味,白芨一个转身,衣服就全被雨余凉拽了下去,偌大的空间里,回想这二人的心跳。于是,在这的黑夜里,雨余凉终于做了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事,发现,原来白芨的身材这么好。
第二天,白芨用手擦了擦眼,雨余凉在旁边轻声问到,“白公子,醒了”白芨怯怯得朝雨余凉点点头。忽然想到半夏,他的让半夏等了一夜。他猛的蹿起来,连衣服也没穿好,就想去找半夏。“先把衣服穿好,再去找半夏”白芨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雨余凉,说“三哥,衣服借我用一下”没等雨余凉反应,白芨就已经回到床边,掀开被子,把雨余凉的衣服拿(扒)了下去,又飞快的穿上,雨余凉的衣服果然宽松。换一个说法,就是只留雨余凉一人在风中凌乱。
等白芨回到静室,发现半夏等了他一夜,已经在床边睡着了,门是开着,白芨伸手去摸半夏的头,果然,半夏发烧了。
白芨报起半夏,把半夏放到床上,并替他掖了掖被子,说到“叫你等一夜就等一夜,再说,我没有叫你等一夜”白芨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半夏。
“半夏,来,吃药”,白芨见半夏醒了,便把药端到半夏旁边,还是白芨最了解半夏,连火候掌握的都是恰到好处。喝完药后,半夏拉了拉白芨的衣服,不料衣服过于宽松,竟扯了下去,露出了白芨脖子上的吻痕。半夏瞬间明白了什么,便把话咽了回去,并把衣服重新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