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的正事。
“本来我们也没打算这么早就去过那痛苦日子,但这次是顺宁,那里有几个清官,而且我爹和启凤都在那里有亲戚,我们到那里还不是如鱼得水,错过了这个机会,咱们再寻找可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汤泽尘笑:“我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今日发现原来我们彼此是如此的不了解,我无心从政,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剩余两个人皆是一愣,原子沐显然有一些生气了,若不是没得办法,谁愿意去那官场受人束缚。
段启凤:“今日还是不要再说此事了,汤兄也好好思考,可能我和子沐这么说有些唐突,只是我们认为这是两全之策才斗胆提出,若是汤兄没次想法也可。”
原子沐也知道,再说下去可能汤泽尘会不高兴。
“算了算了,这事就当没提,妈的,看来真的要靠那大贪官了,原载道肯定要让我去掌管司盐监,那里油水最大,他早就想让我去了。”
司盐监掌管天下送往宫中的官盐,其层层交替,是最能做文章的地方。
尚书之首原载道,早年就是私盐监官员,后来更是凭借一首财产做到尚书之位。
“我爹虽然贪,可是他不傻,我那几个弟兄都继承了我爹的贪婪,却没继承我爹的脑袋,一个个光想着往手里捞钱,这位置才一直没给他们,我爹是看我还有点人性,知道我不会太过分,才打算让我去那里。”
尚书的权利已经足够大,若是这天下的财产还被牢牢地攥在手里,皇上自然会有所不满。
但如果让原子沐这样一个小公子去管的话,难免书生意气,有很多事情说不定还能够得到肃清。
那里的官员个个老奸巨滑,而且权力盘根错节,派谁去也无济于事,只有派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才能放手一博。
而且这种对抗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像原子沐到那里也不会手里握到实权,毕竟这些人阳奉阴违惯了。
汤泽尘和段启凤都明白这一点,两人沉思,知道原子沐去那里也无非是个炮灰,说不定还会得罪不少人。
进去什么样,吐出来就必须是什么样。”
“你们每个人现在都有十分,只要表现的不好,那就扣掉一分,如果七天后低于六分的,则要去杂役房当丫头,别以为当丫头就解脱了,每天还要供来这里送姑娘的那些伙夫们快乐。”
“那些杂七杂八的,送菜的,送柴火的,甚至掏茅房的,都是由杂役房的丫头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