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写着昭字的令牌递给汪全“这是我的令牌,拿着他可以随意出入宫门”
“你放心下去安排吧!剩下的最多俩天户部就会把钱拨给你的。”
“诺”汪全恭声退出督军院后,便去着手准备。
看着退下去的汪怀独孤离荺摇摇头,无奈的叹道“无人可用啊!”
崇文坊,图府
“陈公公,宫里可有什么动静”图里对着面前穿着司礼监官服的陈庚说道
“回图大人,宫里其它地方没什么太大动静,昭王每天都呆在太子宫和圣乾宫内”陈庚脸上浮出一丝丝忐忑继续说道:“这俩个地方太监宫女根本就不去,所以咱家也不太清楚。”
图里并没有因为这个答复感到不满意,笑呵呵的从怀里掏出四五长银票塞在陈庚手里“劳烦陈公公了,要是宫里有什么动静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本官”
“这……这怎么好意思”陈庚顺手将银票揣在怀里“图大人放心咱家一定尽心尽力”
图里点点头,对着门外的小童喊道:“送陈公公”
陈庚很知趣的跟着小童出了图府。陈庚走后图里所在的后堂走出一个身穿铁甲满脸大胡子的男人。
“二叔,你这么抬举一个阉人干嘛”
“图海你这脑子能不能动一动,别竟想着钻女人屁股沟子”图里没好气的白了图海一眼“要是没有用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身上下注。”
图海嘿嘿一笑“瞧您说的二叔”
“别傻笑了,一会进宫,你注意点。看看这独孤小儿要打的什么牌”图里没好气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侄子,当初自己怎么就把他送上禁军统领这么个相当重要的职位。
“瞧好吧!二叔,我办事你放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午时,在这中间独孤离荺回了趟太子宫,一同进了膳,又亲至把独孤瑾送到聂荣那。
聂荣看见抱着独孤瑾的独孤离荺冷着脸“以将近午时,不是殿下将太子送来何意”
这让独孤离荺很窝火,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他图里李负欺负我你还蹬鼻子上脸,温怒道:“聂少保,日后太子几时起床,你便几时授课,如果聂少保感觉有难度,那本王就另请高明吧!”
说罢独孤离荺便抱着独孤瑾拂袖而去,留下被气的半死的聂荣。
独孤离荺将独孤瑾自己放在太子宫又不放心,而自己午时又要接见在京的文将武将,好在王怀已经将自己的安排下的事办的七七八八,于是独孤离荺便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