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碰面之后,独孤离筠回到了太子宫,陪独孤瑾玩了一会,独孤离筠越来越喜欢他这个侄儿了,每每看见就好像看见就感觉是自己的孩子。
酉时的时候,独孤离筠陪着独孤瑾进了晚膳后,独孤离筠连哄带骗的,终于独孤瑾睡着了,独孤瑾睡着后,独孤离荺便招呼王怀去了督军院。当天下午独孤离筠带回来的十几个骑兵便被送回独孤离筠身边,加上王怀又派来八个太监,据王怀说这八个都是练家子。
独孤离筠也不免有了一丝担忧,怎大祁的太监这么多会功夫的,万一那天太监造反了怎么办,但是不管怎么说太子的安全独孤离筠不用担心了。其实这也是独孤离筠多虑,没到狗急跳墙的地步图里还不至于下黑手。
督军院,戌时
幽暗的烛火下,王怀和独孤离荺目不转睛的盯着桌案上的俩张宣纸。谁也不做声。
良久,王怀沙哑的嗓子率先开口道“殿下,从这俩份名单上看,虽然数量图党大于李党,但李党实际的兵权要大于图党,但是要算上京城的守卫禁军,图里也并不逊色李负,而且这今年图里似乎已经慢慢的开始入手兵权,原本的十二卫有八卫是李党的人,而现在已经五五开了。”
独孤离荺耸了耸肩“这都不是一日俩日的事,我到不是在意这些,我是在像分别驻守在凉州,郢州,和怡安周边的益州三位大将军王。他们每人手里的可都是握着三十万大军啊!”
“这其中凉州的胡斐,郢州的柴静分别是图里和李负的儿女亲家,咱们争取不得,只有益州的宁达和这二人尚无瓜葛。本王在想可不可以争取一下。”
王怀思索了一下“奴才觉得有些困难,这几年里无论是图里还是李负明里暗里都是极力拉拢,可这宁达就是睁眼装瞎子――看不见。”
独孤离筠苦笑一下“无论困难多大,我都得去试试,如今的局面我若迈不出这第一步,那么如何谈起下面的事。”
顿了一下独孤离筠继续道:“如今已经是三月天了,估计在等一个月天气变暖蒙国便会卷土从来。”
“蒙国不是被殿下赶走了吗?”王怀不解的问道
独孤离筠冷哼一声“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蒙国全国都是游牧民,骑射之术不知高我大祁多少倍,在加上蒙国向来不喜开疆扩土,他们要的只是供他们为生的物资,抢完就跑,奈何我大祁的军队根本连人家的屁股都摸不到。”
独孤离筠又面带不甘温怒道“本王在尧谷关一年里,和蒙国交手的次数一个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