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背影,紧紧的扯着乐采薇的衣服,“师父,我辛辛苦苦找到的医书,他怎么不吱一声就拿走了?”
乐采薇拍了拍元宝的头顶,长长一叹,语重心长:“元宝啊,你一定要记住,这个社会就是这般残酷,弱肉强食,你弱小就得活该被欺负,连医书都要不回来,也不敢去要;他强大他有理,想抢谁东西就抢谁的!”
元宝恨恨的瞪着宗政述的背影,咬牙道:“师父,我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今日抢我们医书,待他日我变强大了,我就能抢回来。”
乐采薇一脸赞赏的看着元宝,“你如此这般懂事,我听听也是很欣慰了。”你要能变强最好,实在不行也别勉强,你要是挂了,对我没啥好处。
云纾安:“……”不知道你们一大一小到底在说些什么鬼?
柳元瑾倒是跟乐采薇母子呆得久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他俩经常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应城县令黄大人一脸恭敬的上前请示:“柳大人,接下来是去哪位大人家里?”
“依黄县令之见呢?”柳元瑾语气冷肃,声音清沉。
“那就郡守府吧,离侯府不过两条街。”路程很近,黄县令一翻好意替钦差大人考虑,早些办完事,早些收工!
这豫州官场大小官员几十名,这一一调查没半个月查不下来,柳元瑾觉得只需要查两个大头,下面的小官就好办得多了。
一旁的黄郡守愤恨的瞪了一眼应城县令,都是姓黄的,你咋就这么窝里横?
很快,官兵便离开了侯府,带走了云侯,整个侯府都笼罩在一片阴郁当中,云侯夫人刘氏和大公子正在收拾东西打算回娘家避祸,结果被归元给绑到了云纾安的面前。
圣殊院中,云纾安一脸阴沉的坐在轮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光滑的椅柄,双眸低垂,连看都没有看被绑那对母子。
气氛如霜,让人觉得从脚底板凉到天灵盖。
乐采薇坐在院中的柳树下望着天,天边乌云密布,像要下一场大雪,冷嗖嗖的。
云纾安要处置刘氏母子,非得她在一身伺候着,你说他变不变态?
元宝一脸委屈的在院门口站岗,偶尔瞟一眼乐采薇,见乐采薇情绪不好,心生愧疚,都怪他不小心,把医书弄丢了,母亲肯定是生他气了。
熟地瞅着元宝鼻涕眼泪都挂到嘴边了,“这是感冒了还是受委屈了?”
“没有!”元宝抬袖一抹,声音嗡嗡的。
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