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风冷冷一哼,倒要看看你们玩的是什么把戏?宗政述根本不在豫州城里,就算赶回来也会遇到他派出来拦截的人,总之这次他一定要让宗政述死无葬身之地。
言绪这一去通报,就到傍晚都不见人影,柳长风站在城墙上吹了大半天的西北风,气得脸都青了,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也维持不下来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被方公公给扶下了城楼。
“宗政述呢?”柳长风咬牙切齿。
方公公弱弱的开口:“言军师应该去禀报了吧。”
柳长风被冷风冻了两个时辰了,刚开始的时候望着关外大片的黄沙连天,有种高亢兴奋激情澎湃的情绪,渐渐的天越来越寒,他就哆嗦着牙齿在打颤,后来方公公给他披了件厚厚的兽绒披风才好了些。
“都几个时辰了!”柳长风那一口白牙都要冻掉了。
方公公苦着一张,嗫嚅道:“难道是言军师忘记了?”还是他们在故意的整你。
“他们简直太大胆了,孤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柳长风恨恨的咬牙。
言绪先是回卧室睡了一觉,又在城里喝了点小酒,再听了段小曲儿,这才慢悠悠的回了营地,正好看到柳长风气冲冲的走过来。
言绪赶紧上前言道:“太子殿下,将军刚醒,说今日不方便见殿下了,待明日再说。”
“宗政述好大的架子,孤现在就要见他,阿嚏!”柳长风吸了吸鼻涕,一旁的方公公赶紧替他裹紧了披风。
言绪一脸的恭敬:“殿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将军风寒还未好,又在熟睡,卑职为了将军的身体着想,就没有叫醒将军,卑职想着太子殿下应该不会马上离开豫州,到时候等将军的病好了,再让将军登门亲自拜见殿下。”
“刁奴!”方公公翘着兰花指,气愤异常的指着言绪:“你可知欺骗太子殿下,该当何罪?”
言绪弯腰低头,抱揖道:“卑职不敢,卑职也是为了大历的江山社稷和百姓着想,太子殿下作为一国储君,才华惊绝,若是大将军的病气传染给了太子殿下,让殿下有什么损伤,损失了国之储君的身体健康,卑职等万死不辞。”
柳长风流着鼻涕打着喷嚏,冷冷的看着一脸谦恭之色的言绪,“孤今日一定要见到宗政述,否则休怪孤治你们一个藐视储君的罪过。”
言绪低着头,我们没有藐视你,我们只是耍你而已。
柳长风非要见宗政述,他鼻涕喷嚏一大把,刚一进宗政述的屋子还是闻到了一股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