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阻拦疯了的灾民。
“黑狗,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叫人打的!”
“谁打的?”
“就这畜生,给我打死他!”
一个混混倒下了,一伙混混冲上来。北冥庆之酒酣胸胆,轻蔑一笑,自以为盖世无敌,撸撸袖子又要上去打,这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拽着他就跑。
北冥庆之原本是拒绝的,临阵脱逃算什么?一看,是小个子啊,那就跑吧。
“别跑!站住!”
一伙混混追着北冥庆之满街跑,一直追到街尾也不见停。
呵呵,不跑是傻子,等着被你们打死吗?
“哎吆哎吆,我不行了……呼呼……累死了……”
小个子整个人摊在地上,靠着墙角直喘气。北冥庆之也累得不轻,坐到小个子身旁开始休息。
“哎,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我……出来散心的,你呢?”
“施粥啊,我家老爷大善人!”
小个子十分自豪,比着大拇指,北冥庆之笑着把他的大拇指攥手心里了。
“哎,你拉我手指头干嘛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干嘛?”
“救你一命,连名字都问不得啊?”
“切,这就‘一命’了啊?”小个子嗤之以鼻,“我叫运至,那你呢?”
“你说你叫什么?”
“运至,时来运转,懂不?”
“哦……我叫北冥庆,你叫我庆哥就行了。”
“得了吧,看你那样,指不定咱俩谁大呢!”
“你多大?我十八了。”
“虚岁吧?”
“……恩,你呢?”
“我也十八,咱俩同岁,别指望我叫你哥了。”
“看着不像啊……你几月份的?”
“六月的。”
“你那还是得叫我哥,我正月生的,哈哈哈哈……快,叫庆哥!”
“不叫,什么庆哥啊,跟情哥似的,难听!”
冬天的小风不急不躁的刮着,哎呀呀,春天不远了啊。
这边北冥墨痕整日读书练功紧锣密鼓,那厢北冥庆之成天跟在运至后面走大街串小巷,玩得不亦乐乎。几天相处下来,北冥庆之越发觉得这个小个子可爱得很,实在是太和他的胃口了。
从小到大,除了北冥墨痕,从来没有谁像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