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为抱歉。”
这年轻大夫是随行的太医之一,被北冥庆之留下来专门给刘老爷子看病来的。
昨晚回去,北冥庆之才发现大家都在收拾东西了。原来,天放晴了,赈灾事宜也已经进入后续,几个皇子是时候回宫了。
“可是,我答应了……”
“别找借口了,咱们还得回去过节呢!”
北冥庆之闭嘴了,没办法,时间过得太快,马上就是上元节了。
北冥庆之找到王太医,把自己匆忙写的信交给他,又说了刘家村的刘师爷家,千叮咛万嘱咐,这才一万个不放心的走了。唉,相识一场,最后连一声“后会有期”都没法当面说,不知道运至会不会怪他。
运至当然不高兴,他看着北冥庆之留给他的信件和玉佩,狠狠道:“谁要跟你结拜啊!”
话是这么说,玉佩还是好好戴在身上了。
无论如何,刘家人对北冥庆之是无限感激的,宫里的大夫毕竟不是乡下的赤脚大夫能比的,方子里的药虽说贵了点儿,能救人才是主要的,更何况这些都有北冥庆之事先打点好了,连出诊费都不用给。
“王大夫,谢谢您啊!慢走,慢走……”
“别客气,在下该走了,别送了,不用送……”
刘家老奶奶拉着运至的手道:“你那个朋友看着穿的不甚正经,花里胡哨的,人倒是真不错,可惜这就回家了,不然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也不知啥时候才能再见面喽……”
刘运至看着王太医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也在问,是啊,北冥庆啊北冥庆,何时才能再见呢?
午后,外面太阳很好,但是冬天的太阳白惨惨的,你也知道,晒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北冥墨痕索性回屋小憩。元宵还没到,年的尾巴还剩那么一点儿,北冥墨痕最近过的有些紧张,也该学学旁人轻松点。
屋里暖和,大家都很闲似的,在外面凑到一起聊天讲笑话。北冥墨痕倚在榻上,鞋子都没脱,拿着本杂书搁那儿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有人拿走了北冥墨痕手里的书,脱了他的鞋子,又将他的腿摆正,最后在他肚子上搭了条薄毯。
北冥墨痕是被憋醒的,是谁捏着他的鼻子?!!
“四哥?”北冥墨痕醒来还有些迷糊,看到北冥庆之倒是真的开心,毕竟兄弟俩多日不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刚从母后那边过来。看,给你带的!”
北冥庆之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