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宫里面安全,外面太危险了。”
北冥庆之笑了,摸了摸北冥墨痕的头,装作很强大的样子说:“你啊,年纪还小,等你长到像你四哥我这样高大的时候就明白了。等你有了保护自己保护别人的能力,皇宫的城墙对你来说就不再是金钟罩铁布衫了,那不过是一圈枷锁,一层束缚。”
“四哥……”
“怎么,被我震撼了吗?”
“不,只是觉得……你牙齿上的菜叶子好显眼。”
“什么?在哪儿?还有吗?”
“没了。”
“早点怎么不说?!四哥的脸都丢尽了!”
“要不是你刚才笑得那样猖狂,我又怎么会看见?”
“哦,那我就放心了,没人看见。”
“时候不早了,咱们该走了吧。”北冥墨痕率先掉头往外走。
不管庇护还是牢笼,天黑了终归还是要回家的。
北冥庆之本想将北冥墨痕送到门口,北冥墨痕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又不是女生,再说了,他们是兄弟,怎么搞的跟情侣约完会回家似的?于是两人在湖边分了手,北冥墨痕带着小冬子往回走。
不知从何时开始,小冬子成了北冥墨痕的固定跟班,不论去哪儿,大事小事,似乎总有他跟着。
北冥墨痕不觉得跟班是什么必不可少的存在,大多数时候他并不需要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跟在后面让他觉得略微不自在,可是,有时候又会觉得,跟班真的很重要——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宫外,北冥墨痕遇到的人、认识的人、熟悉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有跟班的,还不止一个。
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想,皇子皇妃们在园子里遇见了,身后空荡荡的,然后各自端着架子矜持的的交谈,连个观众都没有,好尴尬。
又或者,相遇的结果变成,你单枪匹马,别人身后一大帮子人,这样还没开口,气场上就输了,不成不成。
“殿下……奴才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吗?”
小冬子拿袖子擦了擦脸,有点不好意思。
北冥墨痕拍了拍小冬子的肩膀:“小冬子,有前途,好好干,本殿下看好你哦!”
小冬子受宠若惊,立马拍胸脯表忠心:“殿下放心,奴才这条命都是您的,您叫奴才往东,奴才绝不往西!您叫奴才朝南,奴才绝不往北!”
“走,打道回府!”
北冥墨痕忽然间邪物上身似的,小孩子心性发作,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