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去见了什么人,她也不说。”
春瑛犹豫了一下,才道:“那是霍家从前的两位管事,我瞧着,小姐似乎有意要把你二姐许给其中一位呢。”
十儿吃了一惊,继而又面带喜色:“长的什么样儿?!多大年纪?脾气好不好?阿弥陀佛!小姐开了口,我二姐总算能嫁出去了!”
春瑛冷笑一声,又闭上了嘴。十儿见了,心中疑惑:“可是有什么不妥?”想了想,惊道:“莫非那人有什么恶习?!”她完全没想到对方年纪可能会很大这一点上,年轻的管事也不是没有,近的陈平安,远的数锦绣与玲珑的丈夫,都是二十来岁年轻有为的管事,年纪大的那些,多数在年轻时就已娶了妻,家生子中,过了二十仍未娶妻的男仆是极少的,必定是有某个方面的毛病。
春瑛摇头道:“看不出有什么恶习,人长相还算端正,说话也很和气,只可惜……”不但年纪大,还是个鳏夫!
十儿心中惊疑不定,正要追问,东儿却从门外走了进来:“春儿,有客来了,快去倒茶!”顿了顿,又补充道:“是周家姑娘。”
春瑛怔了怔,便反应过来,那是周管事的妇儿,冷笑道:“上房里端茶倒水的活,一向不归我管,你找别人去吧,我没空!”说罢便拉过针线箩,随手拿起一块鞋面便缝起来。
东儿竖起柳眉就要骂,却被十儿拉住手问:“是哪位周姑娘?我没听说今儿有客呀?”东儿按捺住性子,勉强耐心道:“是从冡我们家周管事的闺女,如今全家都放出去了,因周管事带着全家上京,便特地叫女儿来给小姐请安。她可不是能随意打发的家生子!从小娇养,比外头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强三分,要是对她失礼,丢的可是我们小姐的面子!”
春瑛只是不理,等东儿急得上来拉人,她才猛地甩开对方的手,冷冷地道:“我已经拒绝了,不管来的人姓周姓蔡,都不跟我相干!你找别人去!”然后继续做针线,
东儿气得直跺脚,这时南棋回来了,有些疑惑地问是怎么了,十儿小声告诉了她,她脸色一沉,恨恨地盯了东儿一眼,才到镜前整了整头发钗环,补了点脂粉,理都没理东儿,便往上房去了。
东儿在原地生了一会儿闷气,才瞪了春瑛一眼:“真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便甩手扬长而去。
春瑛只是冷笑,她宁可做阿斗,若是东儿想嫁管事,尽可嫁去!对着她叽叽歪歪个啥?!
十儿沉默地站在边上,半晌,才咬了咬牙,跑了出去。
南棋用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