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衣食住行都要经心些,若二少爷有什么不适,立时就要来报!听清楚了?!”
玛瑙忙应了,随即侍立在李敞身后。李敞顿了顿,展开笑脸对老太太道:“谢祖母恩典,其实只要把从前侍候孙儿的人调回来就行了,劳动祖母身边的姐姐们,孙儿实在心中不安……”
安氏柔声道:“敞哥儿这是什么话?你从前的人那般不中用,怎么让他们回来?况且当中的南棋已给了你霍家表妹,她家里又给她说了亲,不好再回来服侍你,剩下的,便是织画了,她倒还老实,不象其他几个,通没守住。老太太既有安排,你只管接受就是。今科定是要蟾宫折桂的了,到时候大小登科,家里自然会给你安排好的,你愁什么?”
李敞还想再说话,安氏又开口了:“老太太,敞哥儿看着累了,他身子又不适,还是早早让他回屋歇息去吧,有什么话,明儿再谈不迟。瞧孩子这个模样,真叫人心疼。”
老太太这才想起:“瞧我这个记性,居然忘了!”她摸摸孙儿的脸:“好孩子,去吧,好好梳洗了,吃过饭,便睡一觉。回头我叫人去找平日给我看病的罗太医,他医术好,最是稳妥不过,让他来给你看诊,有什么病,得早些治好了,才让人放心!”
李敞干笑几声,心中暗叫不妙,生病不过是个借口罢了,那罗太医脾气耿直,不会作假,叫他揭穿了,面子可不好看。
安氏却想,老太太这是在疑她吧?因怕她会在大夫身上做手脚,叫李敞又因病误了科考,才会特地叫罗太医来,那人可是谁的帐都不买的,这可棘手了。想想原先的安排,因李敞回来得早,她还未调教好原本计划派过去的丫头,既然老太太已派出了贴身大丫头,自己就先缓一缓吧,免得老太太又起疑心,只是需得防范老太太的人被老二收买了去,与他一个鼻孔出气。
这么想着,安氏便吩咐身边的石榴和玛瑙一起服侍李敞回院,又连声吩咐外院去请罗太医,厨房准备清淡有益的饭食,针线房立刻赶制新衣,连外头大书房的人,也得了将笔墨纸砚与各种经史文本准备好送到映月堂的命令。老太太在一旁听着儿媳发号施令,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里间的小姐们重新回到堂中,宜君迫不及待地跑到祖母跟前卖好,又夸哥哥长进了,今科必定高中,其间免不了奉承了祖母几把,哄得老太太眉开眼笑。倒是荆氏小心探问了几句,提到范小姐是否真的留在府中住着,饮食上有没有什么讲究,针线上人要给家中姐妹们裁新衣,是否需要给范小姐预备。
老太太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