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人出去,怎么也不跟自己说一声!
霍漪神色仍处于震惊之中,她从来没想过,身边最亲近的丫头会背叛自己,如果这是真的,那她还可以相信谁?你的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青姨娘心中一痛,便喝问菊儿:“东儿的去向,你究竟知道多少?!还不快说出来。”
菊儿哭着道:“奴婢当真不知,今儿一早,东儿就说身上不好,听说二门上张福临家的懂些药理,这府里的人,有寻常头疼脑热的小病都会找她讨药吃,便跟我说,也要去讨上一丸,我就让她去了,今儿一日都有事做,我也顾不上找她,吃过晚饭见她屋里没灯,只当她已经吃过药回屋睡下了,万没有想到她到眼下还不曾回来……”
听起来似乎还算合理,但春瑛心里清楚,东儿的嫌疑几乎是九成九了,二门上的张福临家的,的确是懂些药理,也偶尔会给府里的丫头配药,治个春癣夏痱什么的,但是……
不等春瑛开口,十儿已抢先说了:“哟,真巧,张婶子的干女儿,可不正是太太跟前的丁香姐姐么?”
菊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
青姨娘怒道:“没想到我们家居然养出一只白眼狼来了,还等什么?快把人拿回来问个清楚!”
春瑛忙道:“姨娘,这事儿不能张扬,无缘无姑地闹出来,岂不是叫人起疑吗?小姐的事正要瞒着呢!”想了想,又道:“从没有哪个丫头夜不归宿的,她要不是留在太太那里,就是躲起来了。她毕竟是霍家的人,逃不掉的,表小姐和姨娘要找她,还要谨慎些,别让她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了。”
霍漪和青姨娘均是脸色一白,渐渐冷静下来了。沉默了一会儿,青姨娘用力褪下手腕上戴的一只白玉镯子,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转眼就被他一脚踩断成三截。她抬眼淡淡地道:“东儿那丫头,竟然将我最心爱的镯子打碎了,快把她拿回来受罚!”
霍漪咬咬牙,没说什么。
菊儿痛哭失声,向她磕头:“奴婢替东儿谢小姐恩典,谢姨娘恩典。”
春瑛眨眨眼,有些糊涂,她原本以为青姨娘是打算给东儿随便安个罪名,就象以前太太惩罚青儿那样,把她打一顿再撵出府,但看菊儿的态度,又不像。不过仔细想想,只是打碎姨娘的镯子,算不上什么大罪,从轻处置的话,只需跪两时辰或挨几尺子,从重处理,也就是撵她出去而已,以东儿背主告密的罪名来说,这样处置已经是轻得不能再轻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