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刚才被挨打的气息。接而,看向李老头手中的食物又道:“今天又带回什么美食啊,好好招待招待本小爷。”
“就你小身板,还打跑宁三胖,我要是回来晚点,你怕是要被那小子一屁股坐死。”李老头瞥眼悠悠回声。
宁三胖隔三岔五,跑来院子里欺负龙云,李老头早已知晓,只是他默不作声,只在危急关头出手。
进入内屋,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两张木板床,家具仅此而已。地板上的土块凹凸不平,甚至松动的能搬起来,这里就是龙云与李老头的生活环境。
“土豆片炒马铃薯,番茄炒西红柿。可以啊李老头,这菜色不错呀。”龙云欢喜的冲着李老头叫喊。
“少贫嘴,赶紧吃。”李老头默声回应。
几年来桌上都是土豆片、西红柿、青菜叶以及两碗白米饭。只有在宁家喜庆的日子,才会被赏脸吃上一顿好的。这种清贫龙云早已习惯,只能苦中作乐,从言语中寻求精神上的快感。
夜晚无声,万籁俱寂。
龙云躺在床上,每晚入睡之前,眼前浮现的景象是,母亲抱着他痛哭,父亲则在一旁双目紧闭,痛楚表达在了脸上,接着他便被李老头带着来到宁家。当时的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爹娘为什么会抛弃他,让他在这受尽精神上的谩骂屈辱和肉体上的折磨。
五年了,他被宁家禁足足五年了,每天只能在这毫无乐趣的破败小院,吃着菜叶,啃着马铃薯,过着了无生趣的生活,宁三胖三天两头来找他麻烦,反倒是给他增添了乐趣。
年仅十五岁的他本该在家族中过着无忧无虑,锻身修玄,偶尔还能投入至亲的怀抱的美好生活,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美好的愿景,从此他也被灌上了质子之名。
直到一年前的某一天,他从宁三胖口中得知一些关于龙家与宁家的事,知道事情的缘由后,他仿佛晴天霹雳,他终于明白,为何被父母抛弃,为何五年来一直被宁家称为质子,顿时,以泪洗面,恨意油生。
白天他表现着啥事都无所谓,可当夜幕降临躺在床上时,却是流露出远超同龄人的忧虑与痛楚。他想修玄改变自己,以及龙家的命运,甚至把拯救龙家的重任强加到自己身上,但是无处可学,无人可教。这一年以来,他都是在幻想修玄中进入梦乡。
次日傍晚,又到了饭点。
“李老头,问你个事。”龙云抱有希望,轻声问道。
“啥事,别瞎琢磨些无用的东西,赶紧吃饭。”李老头淡然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