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煞白，毫无血色可言，鼻息被压迫的越来越粗长，震恐道：“玄灵、玄天…，怎…怎么可能，玄君，还在增加……”
他已经不敢在继续探知下去，瘦弱的身躯颤栗抖动，一双妖瞳在不断的瑟缩斜动。
“这个老头究竟是谁？！”
“为……为什么这样的破地方，会有这样的玄道高手？！”
“这，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主上，这等实力威势，甚至…甚至，超越了宗主！”
众魂卫仿佛活在梦里，不由自主的纷纷吐露心声，被这大而不发的浩瀚威势所震慑发声。
就在这时，李老头再次瞬身而动，极致速度，凭空消失在视野之中，再次让众人惊恐万分，毫息之间，已经来到离夜无枭不到三米之距，负手而立：“我这个实力够吗，还满意吗，不满意我还可以继续涨！”
“！”
面对这突然袭来的老者，夜无枭虽是震恐万分，但依旧不卑不亢，强压着内心的瑟恐，略微恭敬道：“前辈通天大能，晚辈刚刚有幸领略熟知，如有得罪，还望前辈海涵！”
从不屑，到震惊、再到恭敬，玄道，强者为尊，亘古不变。
夜无枭无比清楚，就算数十个他，也未必可以敌得过，眼前这个恐怖的老者。
他不是怂，而是无能为力，况且能有活着的余地，也并没有达到“死也要尊严的死”那种程度，那何须要以命相搏。
看了一眼恭敬示弱的夜无枭，李老头轻笑一声：“呵，何必如此客气，你先是不敬不义，我后手杀你一人，算起来，也似乎扯平了，只要你不再妄自动手，我也没那个闲情对你们出手，毕竟杀人也不是我喜好。”
“前辈大量，修为通天，惹怒了前辈，得此后果，我夜无枭理应认栽，并无怨言！”夜无枭微微曲身，拱手道。
听此，李老头紧紧锁住眉头，冷冽道：“这么说，要不是我修为实力高，我们师徒俩今天就会死在这里呗。”
“恕晚辈直言，难道不是吗？”
李老头：“！”
夜无枭直面李老头，已经丝毫没有任何畏惧，眼神之中，只带有淡淡的倦意，直言不讳道：“这玄道的世界，难道不是强者为王，弱者……哼，有时呼吸都是错的。”
“更何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许久，李老头没有言语反驳，而是久久失神站立不动，思绪复杂飘转，悲哀的神色已经代表默许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