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鱼如何?”
鬼哥已睡了一天一夜,腹中早空,自然不会推辞。只见这行者解下行囊,取出两个小铁架,交叉放好。用一把bishou将鱼刮洗了,割好穿叉在架上。又在岸边取来枯草柴枝,用火石点然,炙烤起来。不一时,香气便飘了出来。
只见这行者从囊中再取出一个盒子,其中酥油、盐巴、香料,等等佐料竟是一应俱全。鬼哥在一旁看他施为,虽然早已不住的吞馋,却暗暗称奇。怎么瞧这行者,也看不出他竟有些厨子的手段。
鱼肉质颇为松软,烤不多时,火候便到了。行者回头,见这一人一鹰的眼中,不约而同的写着一个‘饿’字。笑着先给小鹰扔了一大块,才笑着与鬼哥分食。
鬼哥这一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烤鱼,一嚼之下登时觉得,历尽千辛万苦活到今时今日实在是太值了。能吃到这等美味,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
二人边吃边谈,行者问道:“小兄弟这只雄鹰,不但体态威猛。在下走了天下四十四国,还未曾见过如此灵性之禽鸟。不知小兄弟有何饲驯妙法?”
鬼哥哈哈一笑:“你别看它是只畜生,这可是我兄弟,我们哥俩是越唠越投缘,那也算不得什么妙不妙的。”行者似若有所悟般点了点头,但旋即却又摇了摇头
行者的饭量很少,只吃了两块,便说饱了。这般一条肥鱼,经他调治,又鲜又美,尽数由鬼哥与小臭抢着吃了个精光。直撑得肚胀噎嗝,行者拿出水囊奉上,鬼哥一口气又将水喝了个精光。
鬼哥吃饱喝足,见行者笑吟吟的看着他,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本该是由我做东,却倒是沾了你老哥的光,回头到了黎州城,再好好款待你老哥。”心下却在琢磨,这人烧制的鲜鱼如此美味,恐怕是天下第一等的厨子也不过如此,黎州却有什么好嚼头能给鬼哥长长脸。
行者摆手道:“小兄弟哪里的话,要不是你的灵鹰,我就算有点小技,也无处施展。我受了小兄弟一饭之恩,不能不问问尊姓大名,还请小兄弟赐告。”
鬼哥听他说话越发文绉绉的,便道:“什么尊姓大名,我叫闻思归,有个绰号叫瘟死鬼,在黎南长湾码头做些没本钱的买卖。你老哥怎么个称呼?”
行者点点头道:“行者廖风。”
鬼哥笑道:“好,廖大哥是行者,走路走个没完,是该叫廖风。”
廖风饶有兴趣的看着鬼哥,淡淡道:“闻兄弟说的是,廖某飘泊无定,确如清风。”
鬼哥问道:“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