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受创,武功也要大损。哪知道鬼哥虽瘦,却又筋又肉,转眼竟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破口大骂。
纵然牛上人心下大怒,可是他自恃身份,始终是拉不下脸来再次出手。他虽自重身份,但其徒陈忠却正在鬼哥身后。
陈忠听鬼哥开口辱及恩师,一声冷哼,伸手便拿住了鬼哥肩头。运力一拉一带,鬼哥再次横着飞了出去。但这一次,却不像是先前,陈忠这一手‘扳山倒’全力出手,便是一头牛马,也要狠狠摔个前趴。鬼哥如此之轻,此时便径直向大开的阁窗飞去。
“忠儿不可!”
“贤弟留情!”
“手下留人!”
牛上人、洪勇、罗白等人几乎同时出言喝阻,但陈忠出手委实太快,众人话音未落,鬼哥的身躯已穿窗而出,落入漆黑的夜幕里。
“混帐!”牛上人胡子一扬,上前便给了陈忠一个巴掌。陈忠不敢躲避,竟自受了。
“这小子辱骂师尊,无论他是谁,弟子也要取他性命。”陈忠昂然而立,淡淡说道。
英雄阁高居聚贤楼五重,此窗及地恐怕近二十丈,便是牛上人从此跃下,也未见得能安然无恙。众人都道鬼哥此刻,恐怕已摔成了肉泥。
洪勇父子抢到窗边,下面偏偏是毫无光亮的闻玉阁,一片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牛上人沉吟道:“他是乔老满的徒儿,你杀他虽有缘由,却也不好交待。罢了,明日我亲自去和他说。”说罢大袖一扬,转身向外走去,一股烟熏火燎的的气味散漫开来。
洪勇喝道:“上人且慢,恐怕还有一事要劳烦上人。”牛上人步子一顿,微微侧首。
洪勇冷笑道:“刚刚陈贤弟所伤之人,便是天剑令的还令人,三日后黎阳楼,还请前辈给天剑门一个交待。”
牛上人突然眼睛瞪的牛大,‘卟’的一声,放了一个响屁,身形倏的加速,就那么消失在门口,一股烟熏火燎夹杂着恶臭迅速弥漫。
洪勇今夜本想借着这次会聚,从五会口中将几个船坞挤出来,送与鬼哥。同时也助他在黎州地面造势,将来鬼哥有发达之日,黎水帮自然又多了一个用得上的朋友。
可是今日这场变故,实非他所能预料,一场如意算盘成了竹篮打水。此时他直直看着陈忠,直觉告诉他,今日此事一定是有预谋的。原因虽然未明,但这个陈忠显已是和他作对,留之必生后患。
只是他师父是牛上人,一时却没有什么不着痕迹的好办法。回头与吴长老仔细商议,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