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哑谜他真的不擅长。
不过他根本没有发现,在他思索此问之时,座下白莲隐隐,背后浅淡的蓝光成幕,幕上帝梵二字稍显即逝。
鬼哥大叫一声,将一干困扰自己的不解迹题从脑中抛出。他不能再想了,他觉得再想下去不用寿元断绝自己就会被憋死。
既然黑剑可以抵挡夜谛阶的威能,剩下的就是咬牙撑过去。无论这长阶尽头那扇门里有什么,自己总要看一眼,如此就算死也瞑目。
粉身碎骨这四个字听起来很惨,可实际上碎骨却没粉身要更惨一些。鬼哥像一只尖叫的猴子样一阶一阶往上跳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能充分说明这一点。
十阶、二十、五十、百阶,上到百阶之际鬼哥就几欲虚脱,眼前的的台阶开始化出重影。他知道这是在夜谛阶与梵宗大能的威能下耗力过度即将不支的前兆,却依旧丝毫不停的一阶一阶向上攀跃。
在战神长廊中那几百年深行炼就的毅力在此时显示出不可思议的强大,鬼哥咬碎了所有的牙,干脆闭上了眼睛,他仍在前行,却已经没有精神再却数阶了。
他没来由的知道自己能行也必须行,但是他摔倒了,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坚硬的阶上。他用尽全力也只能侧个身,要想站起来还需要再等一等,也许一会,也许永远。
鬼哥又想家了,尽管他早就没有家,也没有了亲人,可是他对那些故乡的知交还是十分想念。说来奇怪,那个红衣女子是他最想又最不敢想的,此时颇有些放肆的想起与她那春风一度,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面孔了。是不是自己的脑子伤的太重了,要是能再想起一次就好了。就连她那独特的味道似乎也变了,鬼哥有些伤感。
脑子里那团红影越来越远,鬼哥也越来越感觉到疲乏,沉重的身体实难动弹,可是这股味道怎么越来越浓了?鬼哥睁开了眼,眼前发现了一片青色的衣角。
再往上看,梵宗大能的身形让人高山仰止,膝上牙琴乌中透亮似琥珀生光,丝丝琴弦其细如发,那双手上的金辉照得人心里暖暖的。
“这位前辈,咱们可真是有缘啊!您老死也死了,留下这身皮囊实在浪费,就借我用用如何?”鬼哥乍见此状,死鱼样的眼神立生贼光。
他甚至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勉强抬起了一只手,要去抓那副牙琴。然而就在这只贼手将及牙琴一尺之处,便被一股无形之力托住,无论如何不许再落半分。鬼哥怏怏的收回手来,可心思毕竟马上就从刚才的伤感中转了过来,身上渐渐又在恢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