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又不是让你去送死?”
“那也不去!”于宝夫紧紧的抓着笔,一副死不松手的架势。
“你们俩谁都别走!你们得保护我!”蒋南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接下来的笔录很顺利,三个人胆战心惊的做着笔录,时不时还偷偷往门玻璃那里看一眼,那个血红的“招”字还在,只是在重力的作用下,血色的笔画开始往下流,看起来就像是血液在玻璃上流淌一样,更加的让人觉得恐怖。
蒋南方供述的案件的过程,与之前曲明明推理的大致相同,凶器也明确了,是附近路边一道尖头栅栏上拔下来的的铁栅栏尖儿,杀完人之后,蒋南方擦干净了血迹和指纹,又给插了回去,所以警方一直都没有发现凶器。这也难怪之前王教授已经催眠了蒋南方,但一提到凶器,蒋南方就马上从催眠中清醒了过来,原来凶器并不是刀。
杀完人后,蒋南方开着从方莹莹那里借来的车,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路线,专挑没有监控摄像头的背街小路走,迅速来到城西,恰好看到正在散步的杜林,然后催眠了杜林,让他看错了时间,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随着一个红红的手印按下,于宝夫合上了笔录,这起杀人案算是告破了。
蒋南方戴着手铐,被李宪和于宝夫押出了讯问室,不过三个人出来的时候眼神都很奇怪,说好听点叫东张西望,说难听点就是贼眉鼠眼,好像生怕在外面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把蒋南方押上去看守所的警车后,两个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到刑警队一看,只见整队人都围着水国昌有说有笑。
“你们想不想知道刚才我俩在讯问室看着啥了?”于宝夫一脸八卦的样子,神神秘秘的问大家。
大家互相看了看,一齐大笑起来,把于宝夫给笑懵了。
李宪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你们搞的鬼!”
“李队,这次水法医可是立功了哦,”曲明明一边笑一边说,“水法医在一块薄玻璃上用酚酞试剂写了个‘招’字,趁你们不注意把薄玻璃贴在讯问室的门玻璃上,然后让我们把洛白瑶的尸体从尸检室弄了出来,用一个推车推到讯问室的门口,再往那块薄玻璃上喷了点强碱水,酚酞就变红了,你们在里面一看就像是闹鬼一样呗。”
“这也行?老水你可真行!你们也真够坏的,不光把蒋南方那孙子吓着了,给我们俩也吓个半死,哪怕你们提前给我俩打个招呼啊!”李宪埋怨着。
“蒋南方那小子精着呢,要是提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