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想找一个同样是神经线受阻的患者,来看看人家杜老师是咋治的,然后回去给我治,治好了你就可以……咳咳……”方院长觉得自己之前给他们的那个“许诺”不怎么光彩,“以后把你那点心眼儿放在学术上,别老整这些没用的。”
“是,老师,我错了。”那个光头医生低下了头。
“杜医生,”方孝儒教育完了学生又对杜林说道,“还得麻烦你,我这手指……”
杜林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十点半了,您把手伸出来看看。”
方孝儒把一直插在白大褂里的右手拿出来,只见那根“屹立不倒”一天一夜的无名指,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复原了!
方孝儒兴奋地活动着手指,感受着对这根手指久违的掌控感。
“我服了!杜医生,我真的服了,中医的针灸术,真是神技啊!”
“方院长过奖了,其实方院长才是真正值得在坐同学们学习的榜样,南宋哲学家陆九渊说过,‘闻过则喜,知过不讳,改过不惮’,意思是别人指出自己的错误不生气,知道自己有错不回避,坚决改正错误不怕别人笑话。方院长能做到这三点,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他鼓鼓掌!”
台下的学生们在杜林的带动下,鼓起了掌,既是为向方院长的学术品格致敬,更是为杜林的神奇医术喝彩。
“方院长,咱们的赌约就算是过去了,今天既然您来了,那也不要白来,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把这个讲座进行完呢?”
“当然可以,我也正想和杜老师好好学习一下中医的知识。”
杏林讲坛依然人满为患,但讲台上却比刚才清静了许多,讲台正中央放了一张小圆桌,桌上各放了一杯茶水,杜林和方孝儒一左一右坐在桌旁。
“这是要改访谈节目了吗?”一个台下的学生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反正看着挺新鲜。”
“嗯,可不呗,看着吧,中医青年才俊和西医学术泰斗,激情碰撞啊!”
杜林首先问道:“方院长,其实我很好奇,我也认识很多西医,但很少有像您这样反感中医的,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三十多年前,我十八岁,家住在玉南省的一个小村子里,那时候别说大学生了,十里八村只出了我这么一个高中生,本来是我是打算考化学专业研究化肥的,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父亲突发急病,我说让村里人送他去县城的医院看病,但村里的赤脚医生说他可以用针灸的方法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