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
我把她平放在岸边的鹅卵石滩上，她害羞的把身体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我四下看了看，找到了她的衣服，扔在她身边，然后远远的退在一旁。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过了一会儿，我估摸着他穿好了衣服，这才回头。
“你怎么吃人肉？”
“你怎么是女人？”
“你先说！”
“你先说！”
我们两个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
最后还是她先回答。
原来她们家祖上，是随满清一同入关的汉八旗。
无论是满八旗还是汉八旗，实际上都是一种“世兵制度”，一旦被编为旗人，那么这户人家，便世代皆为军户，兵丁吃军粮，家属吃俸饷，还能得到关内一块土地。
顺治年间皇帝颁发命令，每个军户出兵丁少于四人的，便要收回封地。
到了石礼这一辈，算上他父亲一共也只有四个男丁，但石礼的三哥身体不好，痨病缠身。
石礼的父亲不想让他入军籍，但少了石礼的三哥，石家在籍的兵丁便只有三个，之前分给石家的土地，便肯定会被收回。
本来石家生活已经非常贫困，这要是没有了封地，那么一家人吃饭的口粮便成了问题。
只有16岁石礼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效仿古时的花木兰，与父亲商量，来了这么一出“替兄从军”。
但说实话，她这样做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
冒名顶替兵丁，往小了说，这是冒领军粮，往大了说，扣你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也不为过。
白天时石礼跟着我忙活了一整天，出了一身臭汗。身为女孩子，自然爱干净一些，于是便趁着夜晚无人，想到河边沐浴净身。
虽然这个年代的女孩子，16岁便已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总归还是年轻少女，玩心未退。刚刚我来的时候，她正趴在河水里玩憋气，所以我也才没有发现她。
既然她已经向我公开了她的秘密，那么礼尚往来，我也应该向她说一说我的秘密。
不过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已经活了1000年，我只是说我有一种怪病，如果不喝人血，那么就会痛不欲生，所以趁夜晚无人时，来到乱葬坑里，偷喝人血。
16岁的小姑娘还是挺好骗的，她容易便相信了我的说辞。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们两个便互相为对方保守着秘密。也许互相交换过自己最重要的秘密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