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我听说你抢救丁老的事之后,我相信了,你这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既然你敢说治,那你就一定有信心能治好,所以我得提前感谢你一下子,我先干了,以你的酒量估计你也不好意思不干吧?”
说完权建军一饮而尽,把杯口朝下一倒,显示自己这杯酒喝得一滴不剩。
杜林说道:“权叔叔这话让我很是惭愧,我这还没给您治好呢,就先把感谢的酒喝了,这不合适,我这里也给您作个保证,您的肩伤我肯定给您治好,绝不食言。这样,你是长辈,您敬我酒,我可不敢以一陪一,我喝三杯。”
说完便又是连干三杯,把众人吓得不轻,算上开场喝的那三杯,杜林已经喝下了五杯高度白酒,一杯二两,这就一斤了,这又连喝三杯,已经超过一斤半了,可看杜林也只是面色微微发红,丝毫不见醉态,这小子的酒量到底有多少?
其实脸上这一点红晕也是杜林自己硬憋出来的,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瞬间将酒精分解,完全就是拿酒在当水喝。
见杜林如此豪气,权建军的军人血性也被激发出来,一拍桌子,
“好!就这股劲儿,放在部队里也是个好兵,我陪你三杯!”
说完又倒了两杯喝下,不过毕竟上了些年岁,酒量不比当年,连啁了三杯白酒,权建军也有些脸红脖子粗,长长吐了一口酒气,坐下吃了一大口肉,压了压胃里的酒意。
“权叔叔,您最近几天有时间吗?”杜林也夹了一口菜,“如果近期有时间的话,我想尽快把手术做了,早治早好,也让您少遭几天罪。”
“你不说,我也不意思问,我正想和你商量这个事儿呢,你说你过两天就要回中湖了,我这也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请下假来去中湖找你,我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儿。不过你这个手术做完得恢复多久啊?你权叔这可一大摊子事儿呢。”
“这样吧,我一会儿打个电话,让我助手连夜过来。明天下午,我借用一下咱们疗养中心的手术室,给您做这个手术,这个时间您方便吗?”杜林说的助手其实就是谷阿妹,或者说是谷阿妹身体那个本命器鬼施允文。
“可以可以,不过,”权建军看了看杜林手边的酒杯,“叔不是不相信你啊,我一个挨刀的无所谓,不过你这个拿刀的人,头天刚喝了酒,第二天动手术……”
“哦,这点你放心,我睡一觉就没事了。”杜林心说,要不是得等谷阿妹我一会儿喝完酒就能给你做。
“还是年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