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玉昆仑早就死掉了。
“对不起,事关重大,我不能说。”玉昆仑疼得牙关紧咬,却不肯向杜林透露了半个字。
“那算了,别说了,我这边给你伤口缝合,你那边说不能说,搞得我像是在刑讯逼供一样。”
玉昆仑想笑却怕牵动伤口,又有些不太敢笑。
“杜医生真幽默。”
杜林不说话了,两人陷入了沉默。
十几分钟后,杜林终于开口。
“好了,几处比较主要的血管我已经做了处理,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血了。这种缺了大块肌肉的伤口,我不可能全给你缝上,不然肉会长不出来的,我只把出血严重的地方缝合了,过几天你再找一个专业的外科医生把线拆了,让肌肉长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杜医生。”玉昆仑点点头,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你这个伤多亏遇见了我,不然你可能就死在这里了。以后注意吧,我走了。”说完杜林把缝合用的工作具收拾好,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杜医生,”止血后的玉昆仑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本来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上也有一了丝血色,“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吗?”
“我是很好奇,但我和你们灵协只是合作关系,我觉得我问太多了不合适。”杜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玉昆仑。
“你先回来行吗?我这么窝着脑袋看你太费劲了。”
杜林依言往回走了几步,从身后的墙边拖过一把满是灰尘的椅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才坐下。
“我们的资料里说你有洁癖,还真没说错。”
“我个人的卫生习惯你也要管管?”杜林调侃了一句。
“不敢不敢,说正事儿,我这个伤是被外出执行任务时被一种叫‘祈月’上古异兽舔伤的?”
“舔伤?”杜林想起了前段时间在朱允炆藏宝的神庙外围遇到的那种叫“祝横”的上古异兽,这回在玉昆仑嘴里又听到了另一种上古异兽的名字,祝横的攻击方式是咬,难不成这种叫祈月异兽是“舔”?
“对,这种异兽体型很大,和一只成年老虎差不多,它长着一条十分奇怪的舌头,上面全是像小刀片一样的倒刺,被舔上一口就是我这个下场。”他指了指自己的伤口,“我的几个手下就是死在了它的舌头之下。”
“哦,我很遗憾。”杜林面无表情。
“上次咱俩聊天没这么费劲呢,今天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