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
“这个不能怪人家,如果你有个邻居离了婚,但家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年轻女孩子出出进进,估计你也会格外注意的。”
“是,我是总去严老师家里,而且你们想的也对,我和他是有那种关系,但你要是问,是不是我杀了他,那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如果是我杀了他,他现在应该是全身骨折、面目全非的一具尸体。”袁依典不屑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说清楚案发当天你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我之前说过了,我那天心情不好,自己一个人在我租的房子那里喝了酒,喝完就睡了,然后第二天早晨起来正常去上课了,又过了一天才听说老严死了。”
“那你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好?好端端的一个人喝什么闷酒呢?”杜林问道。
“我也没必要瞒你们,反正你们也知道我和老严的关系了,我和他在一起,无非也就是因为他能帮我搞到保研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