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还换上了一套新白大褂,把一副听诊器往脖子上一挂,杜林忍不住问他。
庄珀石正色道,“我可当着几千人的面儿说的,那还有假?再说,现在咱们俩斗法的视频网上都传开了,大家都知道我说要跟你学中医,你觉得我能说说就算了吗?”
“可是庄医生,”杜林为难的看了看庄珀石,“您好歹也算是成名的西医专家了,到我这一个小诊所来出诊是怎么个意思,我可出不起您的出诊费。”
“不用,反正我和你学中医也得交学费,两抵了,再说了,我近两年一直都会留在国内,也不能光在中湖医科大学讲课啊,那一周才几节课,闲着也是闲着,没什么事儿的时候,在这看看病也挺好的。”
庄珀石四下看了看,不等杜林说话便接着说道:
“我就在这屋添张桌子,还是再给我安排一个屋?”
杜林叹了口气,“皮克!去照我这个屋子的样子,在隔壁给庄医生布置一间一模一样的诊室。”
“老板,这是……”皮克光听说这位庄医生是和自己老板比试的那位西医,不过他还不知道庄珀石要来坐诊的事情。
“诊所要来一位新医生,就是这位庄珀石医生,你去买东西吧,然后再做一个门牌和胸牌,写上庄珀石。”
杜林在一张纸条上竖着写下这三个字,皮克认得简单的华夏文,他拿起来一看,“庄碧?这个名字很欠打啊老板?”
“滚!该干嘛干嘛去,以后少听郭老板相声。”杜林一脚把皮克送出诊室,回头对庄珀石说道,“不好意思,这个老外有点不着调,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咱们这挺有意思的,也热闹,别看这诊所里没几个人,但我感觉,比我在米国的那个十几人的实验室可有人气儿。我那边儿工作时,曾经有几次,一整天一句话都没和别人说过,因为都是自己忙自己的工作,根本没什么交流。现在想想,可能西医和中医的区别还有一点就是差了那么一股‘人情味儿’吧。”
杜林想了想,觉得庄珀石这话有点意思,“也许真的是吧,你看里间屋那一堆机器,除了刑警队要我出具正式的检测报告,否则我一般是不用它们的,我嫌他们没有‘生气’。”
“以后我就要在你这个诊所里上班了,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咱们诊所的成员?”庄珀石看了一眼在走廊另一边探头探脑的谷阿妹。
“好吧。”
杜林把谷阿妹叫了过来,
“这位庄医生你肯定在视频里都认识了,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