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鹊叫,猜到今天可能要来贵客,等了一天也没见着,杜医生一来我就知道,贵客终于到了,有失远迎,杜医生莫怪啊!”
杜林连忙站起来,“怎么还劳烦许老板亲自过来了?太打扰了,我就是来吃个晚饭,要不是卡坐没有空桌,我都不打算拿这卡出来的。”
“哪可不成,杜少是我们小店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老许我必须亲自接待,快坐快坐。”
老许也拉开把椅子坐下,用手虚指一下庄珀石,“这位是?”
杜林说道:“你看我,都忘了介绍,这是我诊所的合伙人,庄珀石庄医生,米国留学归来的医学专家。”
“哦,庄医生,幸会幸会,鄙人许寒松,这家酒楼的负责人。”许寒松站起身和庄珀石握了握手,并交换了名片。
庄珀石虽然不太了解国内的情况,但光看这家酒楼的规模便知道,能开这么大的一个买卖,许寒松也肯定不是一般人,便十分郑重地把名片收好。
“二位点好菜没有?如果信得着我老许的话,我来帮二位安排如何?”
“那敢情好,那就麻烦许老板了,不过酒就算了,庄医生不喝酒,我明天还有事,就简单安排几个有特色的菜就行了,也不必太多,两三个菜就够了。”
“杜少就不必操心了,这顿算我的,所以我说了算,你稍等一会儿就好。”许寒松说着起身就要去安排。
“慢着慢着,”杜林连忙叫住他,“许老板要是这么安排那我就不在你这儿吃了,半月湖边的大排档也不错。”
“这是怎么话说的?”许寒松一愣。
“我今天是来你这儿,是要请庄医生吃饭的,你说算你的,那这是你请他啊,还是我请他啊?所以啊,这顿我付账,你别和我抢。”杜林笑道。
“那这样,杜医生,我呢,这几天身上不得劲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一会儿吃了饭,你和庄医生给我看看,这顿饭就算是我的诊费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杜林看许寒松这是铁了心要请这顿饭了,便也不好驳他的面子,认真看了他几眼,道:
“那好吧,看来这顿饭你不会白请。”
“行嘞,我这去安排。”许寒松转身就走,还没走到门口便站住了,回身问道,“杜少说‘不会白请’是什么意思?老许我不是真有什么大病吧?”
“大病算不上,小毛病吧,你先安排饭吧,庄医生饿了大半天了。”
“唉唉唉,我这就去。”许寒松心里犯着嘀咕,去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