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真的是神清气爽啊,胸口这股热气尽消,好像所有的不舒服全都随着那股黑血流走了一样,我感觉我可以不用吃药了。”董老惊喜地说道。
“那可不成啊,”杜林摇头笑道,“放出湿毒热血也是权益之计,也只是比吃冰块强上了点罢了,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要想去根,还是得吃药。”
“哎,我也就是说说罢了,你是医生,你说了算嘛。”董老哈哈大笑。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声渐息,王铁突然说道:“杜专家这个针盒可真是制作精巧,一看就是出自早年间皇宫大内能工巧匠之手。”
“哦?王秘书认得这针盒的来历?”这针盒的来历其实杜林也没搞清楚,只是用了五百多年了,也就不在乎它的来历了。
“我也只是在几个月前见过类似的一个老物件,是一个首饰盒,那上面的花纹和机簧的样式都与这个针盒很相似,我觉得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个工匠之手。”王秘书回忆道。
“那回头等董老康复了,还要麻烦王秘书详细和我说说。”
“好,得空了,我请杜老弟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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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准了病因,药也对症,董老的病很快就见好了,三剂药下去,董老已经可以自己下地行走了。这几天,丁老等几位董老的老朋友也来看望过,听说董老是因为不习惯北方的气候才得的病,丁老还颇为自责,因为当初鼓动董老来中京的就是丁老。
不过也算是有因就有果吧,治好董老这怪病的却也是丁老举荐的医生。
这天中午,董老按照往常的习惯在房间里午休,王铁就有了一个小时左右的空闲时间,便约上杜林在老干部疗养基地里的一家茶馆喝茶。
闲聊了几句之后,话题便引到了杜林的针盒上来。
“王秘书,之前您说您以前见过和我的针盒类似的一个首饰盒,能具体讲讲吗?”
王铁喝了一口茶,说道,“大约是三个月前吧,我代表去董老去参加一个私人博物馆的开馆仪式,就在中京,在那个博物馆里我见到了一个做工极为精巧的首饰盒,花纹和样式与你那个针盒明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当时我听讲解员说,那是一个出自皇宫里的物件,好像是皇帝赏给某个妃子的御赐之物,由一位大内工匠所制,有兴趣你可以去看一看。”
“您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想去瞧瞧。”杜林下意识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针盒。
“行啊,那这样,反正首长这几天也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