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爽和愤怒,随即他便停止士兵的操练,来到温挺身前,大声喝道:“温校尉,我麾下这团军士,你可曾满意?”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温挺反应过来,随即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一年松懈了,人来身边都未曾发觉,用手轻轻掏了掏被张风震得微微有点痛的耳朵,看着眼前的张风,见张风黑着脸,满带严肃的盯着自己,眼神中却充斥着嘲笑和不屑,温挺感受张风的情绪,吊着声音慢慢说道:“张旅帅,麾下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威武不凡,正如张旅帅一般勇猛;不过呢?”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张风开始听着温挺的话有些恭维,心中不免有些骄傲,后却听温挺说到‘不过’便不再言语,想听下文便催促温挺。
温挺看张风有点心急的询问,心中暗笑,收拾你还不简单。便说:“倘若针对关内还好,但若对突厥却有很大差距,我看不如让我来试试你和麾下士兵。”
“你来试?温校尉,我看还是不要的好。”张风似不屑的与温挺说。
“怎么,要不如我与张旅帅赌约一场如何?”温挺没理会张风的不屑,说道。
张风听温挺要与自己打赌,来兴趣的询问:“如何赌约?”
“既然张旅帅不相信在下,那么我与张旅帅打赌一场,两位张旅帅及麾下士兵,若谁能胜过在下,那么在下便自动放弃这校尉之职;若在下赢了便要所有人毫无怨言的听命于在下。如何?”温挺诡异的笑着,向张风说赌约。
张风听温挺的赌约内容顿时呆滞,霎时又“哈哈.....”大笑起来说:“温校尉莫玩笑,若伤了你,我等却付不起责任。”
温挺也知道张风心中的顾虑和对自己的看低,正色说道:“我与张旅帅可白字黑字立下赌约,若我受伤与你等毫不关系,自行承担,张旅帅你看如何?”
“这.....”张风有点迟疑。
“好,我们便接下赌约,不必白字黑字,大丈夫敢作敢当。”在张风迟疑时,张玉不知何时来到张风身边,冷静的对温挺说。
张玉、张风随后与士兵沟通,原本有些不满的两百士兵,在听完张风的诉说后,队伍便被愤怒、钦佩、不屑等等表情和情绪充斥。
......
先锋营驻地位于同州城外北部山谷,而驻地西南则是演武场。
此时,张风、张玉领两百军士持有木制刀枪立于温挺对面,两百士兵看着眼前白皙瘦弱的温挺,大部分露出不屑,更多是怜悯。
“两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