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然后他就感到嘴唇被略显粗暴地掰开,塞进了一颗冰凉的小药丸。
他生生忍住了挣扎反抗的欲望,如果被宫人发现,认为他假晕再告诉了皇帝,他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一个小药丸而已,皇帝还没有理由要他的命,估计没有毒。
「我可是冒着被当刺客的危险救你的,我叫小双,你可一定要记得我的恩情」
虞以安心下一惊,安喜为何随自己闯宫?她不知道很危险吗......她怎么好像......不认识自己。
难不成承安宫太暗了她没认出来?可是她与自己这么熟悉,不应该认不出啊?
虞以安这头正思索着,一根稚嫩冰凉的手指轻轻贴在了他的额头上,似乎还在涂抹着什么,像是某种药膏。他感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不那么疼了,反而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他趁安喜收拾袋子和药物的时候将眼睛悄悄睁开了一条缝隙。
是安喜没错。可她行事为何透着些许......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