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虞以安的味道,她觉得这样的机会闻一次少一次。
感受到怀里的小姑娘渐渐的减轻了挣扎的力度,虞以安终于放下心来,他是个对感情十分愚钝的家伙,从知道情为何物开始就满心满眼都被安喜占据着,他只知道安喜是他的生命,只知道爱她占有她。虞以安力度很轻却又带着一丝强硬的把安喜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自家小姑娘红红的眼睛和明显在躲闪的眼神,虞以安忽然有一种想要一拳打死刚刚口不择言的自己的感觉。
他怎么能够对自己深爱的姑娘说出来那样过分的话语呢...自己的稳重为什么在面对安喜的时候就全然消失不见了?
安喜字字珠玑,就像一台警钟一样猛然敲醒了虞以安这个梦中人。不知何时开始,虞以安觉得自己不再信任安喜,不再与安喜交心。
虞以安此时忽然反映过来安喜与自己的感情中间到底缺少了哪一环,安喜的确曾经在月下与自己共饮,曾经在自己身旁嬉笑,曾经在自己眼前为非作歹...可她从未在自己面前展现过脆弱无助的一面,她从来都是开朗爱笑的,就像是天生没有叫做悲伤的情绪。
虽然过程有些难熬,但此时此刻虞以安终于觉得自己看到了真正完整的安喜。
经过了几乎一个时辰的劝说,虞以安才从安喜的脸上重新看到了除悲伤以外的情绪。
他不知道的是,这所有的情绪都是他的小姑娘在自导自演,目的仅仅是为了迷惑他,享受他最后的柔情,然后在最后离他而去。
她不知道的是,虞以安袖子下的里衣已经被他的冷汗浸湿,也不知道环抱着自己的男人意识到不会失去自己的时候到底松了多大的一口气。
安喜有些贪恋的主动闻上了虞以安的唇,就让她多霸占他一些时日吧。既然她没办法更改自己不是真正的安喜的事实,那便让她最后再自私一次吧。
「安瑞受伤的事情必然是被他人所害。」虞以安听完安喜的陈述后如是说。
“重归于好”的两人以一种十分腻歪的姿势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守在院子里的苦弗识相的躲了出去。
虞以安从小就与安喜相处,几年前知道了安瑞的存在后更是时常与安瑞一同习武。对安瑞的习性虞以安是十分清楚的。就像安喜说的,他莽撞无知又痴傻,可绝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只有安瑞十分信任的人才可以说服他去做这件事情,才能让他相信这件事情没有危险,才能让他相信有那个人在,自己的生命安全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