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重新送到人伢子那里去发卖,还是直接送出京城,对自己来说都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只要家人平安就可以了。丫鬟如蒙大释般松了口气。下一秒,她就惊恐的发现柳氏的手指钻进了自己的嘴里,一上一下捏住了自己的舌头。
说时迟那时快,柳氏右手取下藏在簪子中的锋利小刀,径直将丫鬟的舌头割了下来。
这一幕完完整整的落入了安喜的眼中,她觉得自己上一秒还在流淌着的血液这一秒就凝固在了身体中,无言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小北,安喜猜测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和小北一模一样,甚至还有可能更加严重。伸出手捏了捏指尖冰凉的小北,给予对方一点支持。
然而恐怖的剧情还没有结束,柳氏退后一步细细端详着还没反映过来的小丫鬟,咧开了她那张涂着血红色口脂的嘴露出了一个透漏着些许变态气息的笑容。
可怜的小丫鬟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眼泪无言的从眼眶里跌下,径直流过下巴,和那些从嘴里淌出来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
即使小丫鬟咿咿呀呀的不住说这什么,去只能发出来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连吸引别人过来以求救的尖叫声都无法发出,也正是因为这点,才为柳氏接下来的动作提供了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