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安喜见状轻声喊道:「明玉...」
不等安喜的手接触到明玉因为用力捏着把手而微微有些泛白的手指,明玉突然大幅度的摆手甩开了安喜即将到达的小心翼翼的触碰。整个人像是蓄满了能量的小鱼雷一样冲出了清熹阁。
安喜讪讪地缩回手,在虞以安的陪伴下慢慢悠悠的往霜仙阁赶去。
两个人并肩走在羊肠小路上,身体紧紧挨着,虞以安忽然攥住了安喜的柔荑,感受到冰凉的寒意自手心传来,虞以安眉头一皱,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装作无事的小姑娘,将安喜的两只手都捂在了自己茧子很厚却格外温暖的大手里。
「你今天又贪凉了。」
「没有。」
「你有。」
「真没有。」
「再撒谎试试?」
「...对不起,我检讨。」
是了,明玉就是秦阿白——曾经的秦阿白。自明佩礼动用邪术与魔鬼做交易换回了她的半条命之后,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零九个月,秦阿白醒来了,明佩礼却倒下了,昏迷不醒只有极其微弱的生命体征昭示着这个人还活着。秦阿白醒来之后不顾自己尚且还很虚弱的身体,守在明佩礼的床前整整三天,许下诺言要嫁给他。
原话是这样说的。
「若你能好好的醒来我就风风光光的一袭红妆嫁与你,若你再也不醒我便日日缟素为你守灵,做你明佩礼的未亡人。」
当时太医一边哽咽一边说道,「此法阴邪,却因着是爱人之间所用巫术,因此除了共生之外,没有什么副作用。」
共生,也共死。
秦阿白更名为明玉,从那之后就住在了丞相府里,知道了安喜和虞以安所行之事,一句话也没说,更是从未再提及过将军府。
只是那眼中多的是快意。
安喜和虞以安二人终于慢悠悠的溜达到了霜仙阁的时候却发现前一日还虚弱不堪的明佩礼,春风满面的拉着明玉的手说着什么。
两个人面色红润,眼中的激情像是连春雨也浇不灭的野火。
「.....当日你说你要嫁给我的话,还算不算数?」随着二人的靠近,屋里一对儿鸳鸯的话已经可以清晰的落入耳中。
脸色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明玉和她的白色素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明佩礼扯着明玉身上的白衣,眼中是抹不去的心疼。
「你还真的...从此之后我生你便生,你死我便死....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