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手畏脚。
有一段时间安喜都担心他长时间不张嘴以后会不会失去语言功能。
这两年总算是好些了,有了些以前的影子。
只是实在是缠人的紧,总爱拉着人说一些幼稚可笑的话。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痴傻之症十分严重,于是也耐着性子陪他玩儿。
“小双,我给你讲个故事,娘今天告诉我的。”
“好啊,你讲吧,我听着。”
小北端上来了茶水和果盘便告退了。
安喜看似闲的无事,其实这几日一直忙的紧,正好借此机会放松一下。
安瑞拿了扇子,装模做样的拿在手上,轻声咳了咳。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
“直接说。”安喜夺过扇子,轻轻敲在了他头上。
安瑞倒也不恼她。
“这位看官莫急,小生与你细细分说。”
故事发生在双胞胎出生那日。
据说柳青青生产时,一位身穿青袍的白胡子长老早早的就守候在丞相府门前。
一等双生子降生,就拜见了丞相。
“贵夫人怀胎不易,星象异动。”
老头儿卖了个关子,将喜得儿女哭的满脸老泪的安丞相紧张的不行。
“贵府的公子小姐必成龙凤”。
安丞相一听吓得赶紧将其拉进书房密谈。
经长老指点,赐名安瑞和安喜,说是这样才配得起祥瑞征兆。
还说卧龙凤雏皆为人才,但翔龙翱凤不可兼得。
意思就是安喜和安瑞只有一人能够成就霸业。
安喜不是没听过这个故事,只是第一次听丫鬟婆子们唠嗑时提到这件事就嗤之以鼻,只觉得那个什么长老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而且专骗高官大人们——位置越高越迷信。
但此刻安瑞又提起这个故事,又说是娘亲讲的。
那便值得深思了。
自己这不是要嫁给嫡子了吗?
知道了虞以安真实身份的她觉得,虞以安的确是最有希望的争储君的人选。
看着表情极其飞扬,恨不得调动全脸的五官来讲故事的安瑞,她想起来原主先前与自己所说的那些话。
“皇后娘娘将我当成了玩具送到虞以安的身旁。”
“她为自己的儿子挑选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商品。”
玩具?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