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虽然疑惑,却没直接问有关唐怀忠的医治,他怕叶冲误会,以为他是在质疑对方。因此他拐弯抹角地问道:“小叶同志,你是怎么知道小峰当过特种兵,而且脾部有隐疾的呢?”
“看出来的,也就是望闻问切中的望,先前为了揭发虚空道长的骗人伎俩,我不是已经看过陈先生了吗?”
“可是望闻问切中的望,怎么可能看出来患者的职业和隐疾呢?”
“陈先生头顶充满军人特有的铁血之气,证明他是真正出生入死的军人,而现在是和平年代,一般只有特种兵才会参与枪战搏杀……”
“小叶同志!”听到这儿,徐万山忍不住打断了叶冲,震惊地道,“原来你不但懂医术,还懂望气之术?”
“道法医相本就相通,有人将望气之术归为风水相学,其实真正的医者也都有望气之能,便如有人患有重症,但生气盎然盈余头顶,其症不治自愈;若有人死气浓重罩身不去,即使表象病征无大碍,但也必死无疑,医者也不会再为其医治。”
“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中医还如此博大精深!”
徐老爷子由衷赞叹,但一想到‘真正的医者也都有望气之能’这句话,老爷子的心都碎了!
老徐我身为国医会长,被界内尊为中西皆通的医学大师、泰山北斗,怎么听小叶同志一说,我特么连真正的医者都算不上啊!
性情所至,他倒也不持续沮丧,反而对小叶同志越发佩服,求学之意更胜先前!
“那小叶同志,你又是如何得知小峰患有脾部隐疾的呢?”
“那是您不曾想到陈先生有暗伤,因此没细心观察罢了,其实以您的医道修为,这并不难。”
“哦?”
徐万山兴致更浓,开始很不礼貌地打量起陈小峰来,但对于他的无礼,陈小峰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片刻后,徐万山得出了结论,“原来如此!光看小峰的脸色,的确毫无病症之兆,但对比一下他颈部和手上的肤色,就会发现他的脸色还是有些微微发黄,虽不易察觉但的确存在,显然是脾部隐有暗伤所致啊!”
“正是!徐会长诊断的甚是精准!”
叶冲由衷地称赞,可听在徐万山耳中,怎么有点像一个博学的长者,在夸奖小朋友有进步呢!
关键是作为“标本”的陈小峰,也有这种感觉!
就好像叶冲在说——嗯,答对了,还真是不错呢,继续努力哦?
因此听到叶冲夸赞,徐万山是一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