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声沉思不语,他看到过树上刻的字,也推测那字并不是龙承辉刻上去的,谁知道龙承辉竟是因为这两个字而买下了那栋房子,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可惜,”高远声道,“这个老人出国了,既然那房子是他的祖居,那么他一定知道这房子里发生的很多事。”他顿了一顿,“这种老房子一般都隐藏着很多故事。”
“你似乎认定那个女人就是如你推测的,一直住在那房子里的?“龙承辉道。
“是的,”高远声语气肯定,“在你的梦里,那个成亲的场景是在你家,那酷似张静珊和你的那新娘子和新郞官,还有那盆突然出现的花,你曾经把它错看成了一个红衣女人,当时她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那盆花!龙承辉吸了一口气,高远声说得不错,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相距并不远,自己怎么会把一盆花错看成一个人,他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那惨然的笑容和飘逸的红衣,那不是一盆花!在她变成一盆花之前,他确信看到了她!那个梦中的新娘子!
高远声打了个哈欠,他看了看窗外,东动已经透出一线鱼白,他道:“我有些困了,也不早了,睡一会罢。”龙承辉不解地看着他,事情刚有了一点端倪,高远声却想睡了。
“解决这个问题还有一个关键,不过这只能靠你了,你的那个连续不断的重复的梦,如果你接着做下去,也许在梦境中你能找到答案。”高远声道,“别忘了,现在在卧室里的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你梦中的那个新娘子。”他不再理会龙承辉,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迳自走向卧室,在门口他转身道:“你就在沙发上睡罢,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他关上了灯。
龙承辉就这样陷入了黑暗中,他合衣倒在沙发上,他看着窗帘在夜色中摇晃,不多时隔房的高远声已传来一阵阵鼾声,龙承辉却是辗转反侧,这一天他经历得太多,“快睡着吧!”他苦恼地想,几天以来,他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走进那个梦。
鼻中闻到浓浓的烟味,茶几上的烟灰碟中堆积如山,这两个夜游神,一个出于好奇和关心,另一个由于困惑和恐惧,他们不停地吸烟,此时烟灰碟中散发出的这股烟味令龙承辉更是难以入睡,他索性睁开了眼,窗外已经渐渐明亮,楼下已经有人声走动,在凌晨的朦胧中屋内更显凌乱,他想到自己家里的井井有条,心里涌起了一股温情,静珊,你在哪里?
龙承辉突然翻身而起,静珊肯定是被卧室中的那个女人弄走的,高远声说过,解决问题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去询问卧室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