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华灯照耀下的小楼,道:“一百年前这里曾是邹府,可不久之后它又成了顾家的祖居,这个姓顾的人,是否和顾淑惠有着什么联系?”
“据我推测,这个姓顾的人,他应该就是顾淑惠的哥哥。”高远声淡淡地道,何书成瞪大了眼睛,张静珊道:“我知道顾淑惠有一个哥哥,我也猜到是他买下了这房子,可顾家是如此贫寒,我不清楚他怎么会买到这房子,再说邹家有钱有势,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基业转手卖人。”
高远声笑道:“当年的邹家确实有钱有势,可他们并没有一个集中或是可以凝聚的权力,说到底,邹家只是靠经商起家的一个豪门大户,我想邹府甚至并没有多少田地和农庄,只是属于资本家一类的人物,有钱无权在那个特殊时期并不是什么好事,邹建晨的父亲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他在平日里肯定积极地结交官府,他也期盼邹建晨博一个功名,只要邹建晨肯读书,他无条件支持,当然邹建晨并没有象邹父想象的那样功成名就,博得一官半职,他在省城的学习生涯中只带回了一个妻子。
“邹建晨是一个具有很强的浪漫主义的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他并没有想到应该有所作为,也没有想到自己此后会成为这一大份家业的继承者,说实话,对于当时的新教育和新思想,邹建晨只是一个接受者,他没有甚么理想和追求,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顾淑惠的身上,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邹建晨的二姐,这个女子很是美丽,坦率地说,她比顾淑惠和竹香要美貌得多,我想这个美貌女子也接受了这些新思想,至少接受了其中的一部份,她认为邹家这偌大的家业也有自己的一份,所以她花了大量的时间呆在娘家,一有机会就讨好父母,诋毁邹建晨和顾淑惠。
“不久之后,顾淑惠上吊自尽了,这个打击对于邹建晨来说实在太大,可说他的世界完全坍塌了,虽然他此后又结了婚,不过孩子还未出世他就离家出走了,我想邹父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如当头挨了一闷棍,儿子跑了,当年能鉴定胎儿性别的B超还未普及,未出世的孩子是孙子还是孙女也还不一定。
“不过这对于邹建晨的二姐来说,却不失为是一个好消息,她看到了希望,邹家的继承人只有她了,但是她和邹父都没有想到,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毁灭打击已经开始出现了。
“竹香虽然很争气,她生了个儿子,邹家的香火没断,可是邹母念儿心切,不久就去世了,说到这里,有一点很奇怪,在邹建晨的日记里和张静珊的旅游回忆中,都没有提到邹父娶有妾室,邹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