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肯定还有着我们不知道的故事情节。”
“如果说赵晨也是四十年前的某个人,”曾庆强道,“那么她会是谁呢?”
“我不知道。”高远声摇头道,“四十年过去了,班珏死了,雷山不知去向,他很可能也不在人世了,最知晓他们恋情的苟秋月也死了,而唯一我们知道也参与那场训练的安老师,她自承对于当年的事她并不知道细节……”他摇了摇头,“至于这个安老师所说的故事……”高远声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高远声取出一支烟,将烟盒扔在茶几上,“你们自己拿。”他点燃香烟,用手摸着下巴:“要想让班珏离开赵晨,必须知道她为甚么跟着赵晨,可是要探寻一件四十年前的往事是很困难的,特别是在当年的知情人已经相继离世的情况下。”杨永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曾庆强却道:“你说过你曾经找出了一件发生在一百年前的悲剧的实情,四十年相较一百年,总不会更加困难吧?”
“现在的情况不同,”高远声慢慢地道,“一百年前的那件往事有着很多的线索,可现在呢?除了安老师给我们的那个故事和眼前的这些照片,我们可说是一无所有。”他打量着茶几上班珏的照片,叹了一口气,“可是照片不会说话……”隔了一会,他又道:“这个班珏,让人越看越是觉得奇怪,她确实不象一只鬼,或者可以这样说,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是一只鬼。”三个人面面相觑,高远声这个说法更是匪夷所思,一只鬼竟然不知道自己是鬼。
“虽然我不知道这只鬼的意图是甚么,”高远声道,“但据我看来,她至少在目前不会做出其他的甚么事来。”他看着杨永平,“这个赵晨,现在并不知道在她的身边一直跟着这么一个东西吧?”杨永平摇了摇头,对于班珏的出现,赵晨并不知情,自从苟老师离奇死后,甚至那张集合照,他也没有分发给女孩们。
“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慢慢着手,”高远声点了点头,“班珏死前烧毁了她的训练笔记,那本笔记里也许记载着她和雷山的恋情,那么是否当年所有参与训练的姑娘都有着这么一本笔记,为此你们曾经到苟秋月的房间里搜寻过,并没有找到苟秋月的笔记,但是还有一个人,她应该也有这么一本笔记。”
“安老师?”杨永平道,他接着摇了摇头,“她对于班珏和雷山的事,知晓不多,她的笔记里也不会记载着这些。”高远声不置可否,他只是若有所思地吸着烟,杨永平道:“那么我们现在毫无办法了?”
“还有一个办法。”高远声道,三个人同时坐直了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