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秋月的房间,但如你们所说,那房间里灰尘遍布,那么平日里她对她朋友的房间并不打扫,这并不太象一个关心朋友房间的人,而且她的胆子很大,竟然独自一人在一个死人的房间里睡着了……”杨永平默默将烟蒂扔出窗外,听到高远声这样说,他也对安老师的举动感到了奇怪。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高远声转了话题:“你确定你在苟秋月的床头小桌上看到了一张照片?是她和班珏的合影?”杨永平点了点头,高远声的思维似乎在跳跃前进,他的关注点都有些出人意外,高远声又道:“你确定那张照片一直在那桌上,就和前次你们进入时一样?”杨永平又点了点头,他不知道高远声为何如此重视这张照片,“那相框我拿在手里两次,支腿断了一根,这肯定不是幻觉。”杨永平突然想起了一事,“在卧室的窗帘后放着一张苟老师的遗相,蒙着黑纱,可等我再次掀开窗帘的时候,它不见了。”那张苍老的脸已经深刻在杨永平的脑海里,此时又浮现了出来,那双冷冷的眼,略带讥笑的嘴……,杨永平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高远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顾涛突然插口道:“相机给我吧,咱们看看你照的照片?”他的眼光瞟向高远声,带着商量的语气,似乎高远声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杨永平却是张口结舌,他早已将照相的事抛在了九霄云外,直到此时,他才想起自己颈上挂着一只相机,顾涛看懂了杨永平的表情,他摇了摇头,表情索然。高远声却笑了起来,他突然站起身来:“我准备回去了。”顾涛吃了一惊,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此时已近凌晨两点,而且他的谈兴正浓,高远声虽然只是曾经在公园里给人照过相谋生,可他竟然对摄影有着很深的了解,他对自己的摄影作品的建议完全不弱于那些点评的摄影专家,和高远声在一起,可以让人完全忘记了时间,可此时突然听到高远声告别,他不由得有些茫然若失,高远声笑了笑:“我得赶回去,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议。”杨永平心里感激,这个人对他,竟然象是对待相处多年的好友,高远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用沮丧,其实你此次的历险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们知道了在苟秋月的房间里放着两张照片。”
两张照片?知道了这个有甚么用?杨永平和顾涛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光里都带着疑惑,高远声道:“此后你也不必再去苟老师的房间了,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苟秋月,应该是那个还活着的安老师,我觉得她知道的事远比她说出来的多。”杨永平点了点头,他也早有这种感觉,安老师肯定隐瞒了一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