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却也是听得够多了,而对于他的粗鲁我也感到有些生气,我道:‘不管它是个甚么宝物,我都不要’,我们转身离开,那人一直跟着我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这样罢,只要一百元,这真是个宝物,这是个会动的瓶子。’承辉喝斥那人,可那人却是纠缠不休,最后承辉烦了,他掏出一百元,‘钱给你,瓶子给我,你走吧!’
“那个人接过钱,却并不象那些推销成功的人那样急急离开,他细致地将钱折成一个小方块,然后将瓶子郑重地递给我,看他的样子似乎这瓶子真是一件了不起的宝物似的,我不禁笑了起来,他低声道:‘你千万不可打开这只瓶子。’他冲着承辉笑了笑,转身沿着山道下山去了。
“承辉很是生气,他道:‘这些人现在简直就象是白日抢劫。’我笑笑没说话,那只瓶子很小,但是却沉甸甸的,不知里面装着甚么,我也没有在意,如此粗陋的一只瓷瓶,简直可说到处都是,我顺手将它塞进我的旅行背包,然后我们一路上山,沿途美丽的风景让我们心旷神怡,那个人早被我们抛在了脑后,后来也就忘了这件事。
“这次出门旅行,我们整整走了三个多月,离开了西安,我们又去了洛阳开封等地,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已是深秋了,那时我们并没有住在这山腰上,而是住在城里的一个小区里,这小楼是承辉后来买的……”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掠向院中的那栋小楼,似乎想起了甚么往事,龙承辉静静地聆听,张静珊所说的故事是他们共同经历的,但是他并不插口,依然听得很专心。
张静珊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接着道:“不久之后的一天,我在整理背包的时候翻出了那只瓶子,我也并没有在意,顺手就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这天晚上,我早早就躺下了,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直辗转到了午夜才略有睡意,可就在那种半梦半醒时候,我突然觉得那只瓶子有些异样,这种感觉很是清晰,让我的睡意又瞬间而去,于是我侧身过去看着它……”
“那是瓶子,”赵晨突然道,“它……它动了?”
张静珊她笑了一笑,“不,它并没有动,不过当时我确有它动了的感觉,想到华山脚下那个人的话,‘这是一只会动的瓶子’,我仔细看了看它,月色很明,瓶子好端端地放在柜子上,它一动不动,一只瓶子怎么会动呢?我自笑神经过敏,居然会把一个骗子的话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看到那只瓶子,我拿起了它,第一次仔细地看它,这是一个造型简单的瓷瓶子,大小就象是一个鼻烟壶,瓶口塞着一个瓷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