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身上也有嫌疑,不过我相信你,我想知道,你知道死者和他的妻子几天前为了甚么吵架吗?”
何书成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刚从外地回来。”
警长狡狯一笑:“我猜你也不会知道,你的那位老同学很直率,她坦诚地告诉我,这场夫妻之间的争吵起因是另一个男人,这个做丈夫的发现他的妻子和当年她的初恋情人关系暧昧。”
何书成不置可否,他知道警长所说的这个男人是谁。
警长接着道:“这倒让我觉得这个案子有了新的疑点,本来一个开开心心刚喝完酒的男人,我说他开心,是因为他酒后还为你们唱了两曲,难道这样一个人,在一瞬间会想到自杀?当我听到那另一个男人今天也在现场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可能,至少这人有着杀人的动机……”
何书成打断警长的话:“不,这绝不可能,我了解那个人,你让他杀只鸡,他比那只就要死了的鸡还要害怕,而且,最关键的是,吃完饭他就一直没有动过窝,他喝了几杯酒,就半倒在沙发上,一直没离开过我的眼睛。”
“也许吧,这说明这个人的酒量低,喝了几杯就醉了,”警长模棱两可地道,“不过死者的死亡也太离奇了,几分钟前欢快地唱歌,几分钟之后莫明其妙就这样上了吊,你说这可能吗?”
何书成不答,对于宋玉宝的死,他也很感突然,他确实很难相信他会自杀。
警长看着他,又道:“如果他不是自杀,那么很可能就是他杀,如果是这样,那么就说明今天晚上这屋里的人有一个人是凶手,从现场来看,也许是有人先把他勒死,再挂在灯上,这很方便,吊死和勒死,伤痕也一致,你说所有人都没有在案发时间上过二楼,对于这一点,我却不能认同,因为有一个人一直在楼上。”
何书成心里一惊,他道:“谁?”
“就是他家的保姆,”警长道,“不,应该叫家庭服务员,是个叫何艳琴的女孩子。”
小琴?倒把她忘了,何书成道:“是的,在吃饭的时候她喝了几杯酒,看得出来她已经醉了,她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又是喝醉了酒?”警长带着揶揄的语气道,“这种所谓的同学聚会真是古怪,男男女女的都喝醉了酒!不过这可以做一个很好的一人独处的借口,我们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场面,这个叫何艳琴的人,她趁她的主人喝醉了,偷偷地进入他的房间,用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勒死了他,然后把他挂在吊灯上,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她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