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之间总是存在着一种相互吸引的力量,地球在吸引着这艘船,当然,如果它真是一艘飞船的话,而这艘船也同样在吸引着地球,现在这两种吸引力在一千多年之间保持着平衡,一旦打破这种平衡,那么这两个物体在这一瞬间产生的巨大吸引力很可能让地球的轨道发生生偏转……”陈浊星正带着悲观的情绪在幻想着山体中的这个物体可能对地球造成的巨大影响,突然间从他的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他怔了一下,在他的一生之中诸如此类的演说发表了无数次,可从未有听众会感动到流泪,难道这个人也为了地球未来的命运感到绝望和悲伤?考古学家惊奇地回过头去,这个人正站在那面墙前,他泪流满面,是陈震。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个伤感的人,诧异、同情、不解、困惑,各种情绪写在脸上,高远声快步上前,他扶住陈震,“你怎么了?”
陈震抹了抹眼,他刚才独自沉浸在发现事实真相的痛楚和伤心之中,却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间从那个凶杀现场回到这个演说现场,他道:“没甚么。”高远声凝目看了看他,回头道:“咱们先回去吧,至于这个东西究竟是否会对地球造成如此大的危害,现在还只是一种推测和猜想,它的动力已经维持了上千年,我看不会在短时间就失去这种动力,咱们大可以慢慢着手。”
被打断了演说的考古学家无奈地点了点头,眼前也只好如此,面对着这么一堵无法攻克的墙,也只有如高远声所说,慢慢着手了。
晚餐依旧在招待所的食堂中进行,整个过程中,考古学家一直高谈阔论,虽然大家觉得他说话有些不着边迹,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确实懂得极多,似乎各类学科他都曾经涉猎,不过考古学家承认现在事情已成了僵局,宋照的尸骨并未发现,它或许就躺在那面墙后,可是要想打开那面墙几乎不可能,就算考古队动用最先进最有力的开凿工具也对它无能为力,更何况还有那可怕的推测,破坏性的打开那面墙很可能会导致可怕后果。饭后高远声拉着龙承辉和陈震离开了仍然滔滔不绝的陈浊星,而陈浊星也习惯了别人的主动退场,他并不过于在意听众的态度,反正总有几个考古队员会带着崇敬的心情津津有味的听着他的讲演,他不会寂寞。
三个好朋友来到招待所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这里很是幽静,院子一侧堆着几只用水泥铸成的石凳,当初的设计者想把它们弄成被锯断的树桩模样以增加院中的大自然气息,可是这种带着诗意的想法却失败了,它们看不去不伦不类,就象几个被胡乱揉成的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