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患得患失,他深怕朱道士出甚么“机不可泄漏”之类的话来。
“这得靠宋山山体里的那个物体,”朱获真却是坦言,“只要将宋照的躯体和灵魂同时封在那里,它就再也无法出来。”
这简直是屁话,考古学家大为失望,一个现代化的考古队都无法进入那个物体,一个道士如何能做到这一点?
“咱们这样谈论,”考古学家转移了话题,他的语气带着调侃,“也许宋照的鬼魂就在旁边,那么他已经知道了你会怎么去对付它。”
“这不可能,”朱获真道,“我身上有件祖传的法宝,宋照的鬼魂是不敢靠近的。”
“是甚么?”
朱获真从衣兜里掏出一件东西,考古学家认出那就是宋照的木像,他看了看朱获真,这肮脏的道士一脸庄严模样,考古学家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角,他突然感到自己是在和一个神经病在谈论,也许这朱家和宋家一样有着遗传病史,朱家肯定世代都是神经病,这木像就是宋照,可眼前这鬼迷心窍的家伙又把这个所谓的恶魔的木像当成了祖传下来能克制这只恶魔的法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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