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怎么死的?”一个警长模样的人站在屋子中间,他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女人。
“法医鉴定是用刀割破了手腕动脉,失血过去休克死亡。”何书成站在他的身边。
“这一目了然,”警长转回头去看着他,“我想知道的是,她是死于他杀还是自杀。”
“这你只有去问她自己了,就看她能不能爬起来回答你的问题,”何书成对于警长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根据技术处对现场的堪察,除了这个死人,现场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指纹和脚印,门窗也都紧锁,他们认为是属于自杀。”
警长沉思了一下,这个人就象一块石头,对于何书成话里的小钉子小刺甚么的完全无视,“不过这女人的模样倒是让我奇怪,如果是自杀,她为甚么表现得这么安详,她就象被人施了魔法,心甘情愿地就这么拿刀在手腕上来了这么一下。”
“自杀嘛,那就是心甘情愿地去死。”何书成不以为然。
“不是这样,自杀者只是一个名词,其实他们也是属于他杀,他们是由于生活的压力,爱情的灰心,或者是怪异的信仰驱使或逼迫而选择离开了这个世界,每个自杀者的内心都充满着恐惧,可这位,一脸的平静,就象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警长道。
“她是解脱了,”何书成道,“就象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她是由于对爱情的灰心自杀的。”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腐臭的气息,对于这位多疑的警长,何书成已经领教多次了,他总喜欢把简单的案子搞得极其复杂。
警长不再说话,他走近床前,俯身打量那个死人,“长得还不错。”
何书成皱了皱眉,警长称赞一个死人的语气让他有些反感,“我们还是出去吧。”他道,在他的心里,死人就是死人,再美丽的女人死了也终究只是个死人。
警长并没有表示异议,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这间不详的死亡房间,钻过警戒线,何书成迫不及待地掏出香烟,递给警长一支,何书成率先点燃,他走到一棵树下,天色已晚,白天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但他们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一起人命案件,死的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在汹涌的流言之中,这个女人之死已经有了千百种推测和结论。
“我总觉得这案子不会这样简单,”警长叼着香烟,他若有所思,语气带着惋惜,“一个漂亮女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割腕自杀了,看那样子,她应该已经死了好几天吧?”
“那你觉得她应该怎样自杀?